路唯看上去接受了他的理由，若无其事地把话题转回来：“我不觉得我的想法偏激，血债血偿，一个人在活着的时候被杀死，死后有了亲手报仇的能力，我不认为需要阻止。”

季琨明白以现在的没办法和路唯好好说话，他迟疑片刻后，突然撞开窗飞走了。

季琨不想看到这一幕。

“难你们看到厉鬼就会主动帮忙祛除吗？”路唯还在努力说服他。

“我的现？”路唯目光垂：“的

“偏激？”路唯转坐在床上，一条随意弯曲，另一只脚踩在床垫上：“所以你还在用啾啾的看我？”

最近城市中暗波涌动，一切与白泽的预言吻合，理局不少人都开始陷焦虑，就连有些神兽也不例外。

路唯这样看着有委屈，但季琨明白这只是对方外貌上的优势，并且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因为心而放过这个问题。

“不行。”季琨皱起眉，他不由得上前一步，伸手攥住了路唯的手腕：“你不明白你的现意味着什么。”

“啾啾呢？”路唯忍不住问。

“哪里都不对。”季琨，一秒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太严厉，又连忙放缓了声音：“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你的想法有些偏激，可能会遭人猜疑。”

“如果都像你这么想，人类的世界早就乱套了。”季琨微微拧起眉，他仍然站在房间里：“人类有自己的法律，过恶事的灵魂也会被地府惩罚，凶手终将受到惩罚，而厉鬼在报复后并不会自我超度，反而会丧失理智，沉迷杀戮。”

吻一如既往的冷。

几乎就是眨的功夫，量颀长的男人现在他的窗前，并且动作利熟练地翻来，关窗，设隔音阵法。

他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的人，光凭语言说服路唯对他来说实在有几分困难。

清晰。

他脸上随意扬起个弧度：“如今天衰微，地府名存实亡，而人间的法律对某些阶层本没有拘束的作用。”

他话题转得有快，季琨哽了一才无可奈何地应：“我早就意识到你的想法与世间的规则不符，所以才一直看着你。”

路唯果然如他所想，了忧心忡忡的神：“他真的很生气吗？我是不是哪里解释得不合理？”

路唯从表面看上去与预言所说的况实在相似，再加上他的格，说不定会受到整个玄学界的怀疑。

他正想去追，手机突然响起叮咚一声，季琨的消息发了过来：“待在原地。”

“你没办法说服我。”路唯也看这一，他笑起来：“不如翻过这页如何？”

路唯倒是想去追，可季啾啾胖乎乎的小就像是导弹一样，噌的一就没影了，他愣了愣，意识地想，就这速度，肯定是鲲鹏的崽啊！

“气哭了。”季琨面无表的说谎话：“我来和你谈谈。”

好吧，对方说不是就不是。

他瞧着路唯微微挑起的眉，知对方恐怕基本没有听去，心里不由得闪过几分挫败。

路唯赞同的：“你说得对，在一切秩序运转正常时，凶手的确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所以我们才会介人类的社会。”季琨语气加重：“我们在维持这一切，你就算不愿意动手，将这件事告诉我也可以得到比这更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