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信，叶锡尚闭了闭睛。边上架上有一盒已经了一半的烟和打火机，顾淮南刚才就看到了，垂眉目，开始给他上涂浴。

顾淮南说完那句话，很久都没等到叶锡尚的回应，只好径自说去。“有些事，之前没和你说，因为不知怎么开。”她着他的背，小心避开伤的地方。“我不是好女人，我不乖不温柔，烟喝酒打架，这些你都清楚，我也知老顾在你面前说过我很多不好，或许在你看来都可以接受，可是人都是有底线的，我不说是怕碰到你的底线，我不怕你凶我，不怕你骂我，只怕你那晚看着我的神还有现在对我的疏远。”

……

叶锡尚似笑非笑，算是赏他一记赞赏，只是等他看到这里面的东西，再也笑不来，只是略扫过一遍就已心底发凉，最后只明白一件事：这个世上或许再不会有人能够让顾淮南像陈南承那般的着，包括自己。

这和年少时对叶小安的截然不同，叶小安从来都只让他想要去疼去去保护，没想过或者本不在乎从她那里得到同样的。但是面对顾淮南，叶锡尚知他的`望在一天一天的增长，在得知她五年里的经历之前，叶锡尚从不知自己对的需求竟是那么的烈。

“索世奇临走前把这个东西给我，托我转交给你。”江邵顿了顿，“这是顾淮南的病例资料，索世奇是她的心理医生，他说这里面的东西有助于你更了解她，他希望顾淮南没有选错男人，如果你让他失望，他会回来不惜一切代价把你女人抢回去。”

闻言，叶锡尚底闪过一抹狭促的光。“你怎么说？”r>“我还能说什么？”江邵耸肩。“都已经是你嘴里的肉了，谁还能叼得走？”

收，将边上的档案袋往叶锡尚面前一推。“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这里面记载的详细容。”

叶锡尚手指掠过顾淮南的名字，心中莫名的沉重。

……

他问了顾淮南那几个耿耿于怀的问题，却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你可以换个借，听上去会比‘忙’有信服力一。”

说这话时正好到他的肩膀，顾淮南手里的浴花蓦地就被叶锡尚夺了去，他霍然从浴缸里

这种觉汹涌而至，扰了他的思考和一向冷静的脑，甚至从江邵那里得知景芊为顾淮南和他回到S市并且此刻两人正在隔碰面的事时，他脑都还是懵的。

人一旦有了，并且越来越深时，就会不自觉的陷一个圈，想不开，甚至难以自。叶锡尚第一次完整的彻底的对一个女人产生类似……不，就是的，他意识到这一时，心里有莫名的慌，没有方向。

索世奇托江邵转交的这份病历犹如一剂心剂，把叶锡尚迟钝的本能彻底唤醒，却也让他的本能在苏醒后学会了害怕与嫉妒，面对她和那个人的过去，叶锡尚第一次会到那种手足无措的觉。

可是顾淮南不知，叶锡尚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回家，他更需要的是冷静。

“……我没有，只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