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是。”

顾淮南还能觉到叶锡尚的恨中还有因景芊离开而产生的被抛弃的自卑与愤怒，那种难过比她会到的更为深刻，因为那是他第二次被母亲抛弃。

任何都一样，越谁，就越会对伤害到他的人产生莫名的恨意。

她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海苑大，然后停来，注视着雨中的荆江。这里是五年前陈南承和余安娜结婚那天她想不开寻死的地方，也是叶锡尚救过她的地方。

“个路，把我放在那儿。”

……

叶锡尚讽刺的笑了。“景芊嫁的那个男人叫江震，江震和前妻生的儿就是江邵那个混，小安知这些的时候已经得无法自了。和你说你未必能够理解，你和顾政委的关系相的再不好至少你姓知自己姓顾，而我和小安永远都不会知我们本该姓甚名谁，又为什么生来就被丢掉，叶锦然为我们取名给我们生活教我们人，我们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所以小安宁愿为了叶锦然放弃江邵，躲到国外去，而我……”

叶锡尚并未上回答，而是抿着唇，缓缓垂眸，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易察觉的收紧，等到红灯熄灭，绿灯亮起他才开。

“……”

顾淮南绞着手，思忖良久。“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骗我，你是不是……很叶小安？”

她坐到江边的围栏，忽然觉得今天和五年前那一天似乎有那么一的相似。

顾淮南因为这一个字，心里一一的疼起来。

“我想一个人静一，想一些事。”

“……”

“我会自己回去的，只想自己呆一会儿。”

她话问就闭上睛，咬着嘴唇等待他说答案的那一刻。

红灯，车停住。

一辈都是一个人。至于小安国……”

叶锡尚说完这些，车厢里一时间只有一份压抑的沉重，这是他首次向一个人倾诉自己的世，连薛辰都不清楚这么多。“还想知什么？”

雨势似乎又有加大的趋势，能见度很低，叶锡尚放慢车速打开车灯，顾淮南则一直看着车窗外。雨在车窗上成或成片的痕迹，汇成一又或分成几路淌而。她终于知为什么叶锡尚从来不肯提有关的景芊半个字，他恨她因为她的离开，也因为叶锦然对他们恩重如山的父。

叶锡尚拗不过她，在个路停车。顾淮南撑着伞逃似的去，很快消失在雨里。

这里有一间她和余金金经常来的酒吧，或许是因为今天大雨竟然关了门。顾淮南站在酒吧门呆呆的看着并未亮的霓虹店招，把伞收起来，任由滂沱大雨浇在自己上。

“我承认那时确实有趁人之危利用你的意思，我为此向你歉。”叶锡尚同样语气平静，顾淮南却不知他说这句话时其实有多难堪。

“而你宁愿为了叶锦然放弃寻找真正幸福的机会，甘愿和一个不的女人结婚。”顾淮南静静的替他说完，悄悄攥起手。

顾淮南撅撅嘴，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不一样，叶锡尚不是陈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