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他故意装作不知的问。
“衣服我放岸上了,我走了。”龙霖自然
正午的太阳十分毒辣,她在这样晒去一定会晒到虚脱的。龙霖见她丝毫没有恢复力的迹象,只好闪走,清咳了一声装作偶遇的模样朝花十三走了过去。
龙霖将花十三抱到了浅中一座平坦宽阔的岩石上,轻声叮嘱了几句:“现在正午潭温度刚好,我去给你找换洗衣,你别往深乱闯。”
花十三只顾着欣赏丽的湖光山,糊地应了一声,底满是雀跃。只是碍於龙霖在场,害羞着不敢。
她抱着试试看地心态告诉他自己像要沐浴的愿望,没有想到他更是快,二话不说,换了方向就把她推到後山的小潭边上。
待龙霖走远後,花十三这才如松了缰的小般迫不及待地钻到了冰凉舒的清里。面上溅起无数个晶莹的花。她像个灵巧地泥鳅般,游到一如天然屏障般的巨石後,将上湿漉漉地衣裳脱了来,然後调地钻了中,沈到底去拾那底的花纹斑斓的小卵石。
龙霖自然也不好拆穿,顺推舟的就说:“那好吧,我推你回去。”
龙霖一直在不远的树丛後面默默看着她所有的动作,他一直在等,等着看她无助失落,然後惊慌失措着求救。接过却是让他大大的意外了。花十三不但没有求救,反而更是倔地努力走了困境。那双柔弱的肩膀,关键时候却能支撑起不容小觑的力量。她真是个奇特的女!
越是接近她,越是能发掘她的不同寻常。她就像是个永远无法探究完的宝藏一样,让人忍不住就不释手了起来。恨不得能将她小心的捧在手心里,细细的典藏起来。
花十三当然是求之不得,温顺地了,继续闭起睛靠在轮椅上养神。心里却是始终不能平静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有多麽的差劲,以前这些事全都是苏斐言给她打的妥妥帖帖,原来苏斐言竟然无形中成了自己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分。离开他以後,才发现自己这个残废之人,竟是这麽的麻烦。欠他的,真是多得这辈她都还不完。
花十三隐约听到有人呼唤,连忙浮面躲到巨石後面。“我在石後面。”
花十三以手为扇挡住辣的刺的阳光,眯起睛看着前的来人。“没什麽,我走累了歇歇脚。”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像猴掰玉米一样,她拾了一个钻面,把玩了一会觉得无趣了就又丢了继续钻到找,她快乐的嬉戏着,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顷刻间都消失得无形无踪。
龙霖抱着叠净衣来到潭边,却发现面上并无人影,不由地当就心加速了起来。“十三?十三?”他焦急地大声唤。
这是个很缓慢的小潭,潭清澄见底,浅滩上有大小不一的岩石星罗棋布,有的在面,有的浸在中,极了。花十三一就喜上了这里。
辣的太阳无地照着她的。
没有苏斐言的日,自力更生本就是痴人说梦。就光是最简单的饭与洗澡,在她看来,也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任务。现在,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龙霖上,不过对於这个看上去并不好相的大冰块,她还真的没有多大把握能使唤的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