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姿势跪了xia去。

郑阳gan觉到熟悉的，膝盖与地面接chu2的gan觉，然后双手抱着程曦的脚腕，低xiatou将额tou抵着程曦的脚背，虔诚而无助。

过了许久，程曦才听见郑阳闷闷的声音。

“主人……”

程曦坐了xia来坐在地上，用手抚摸着郑阳的tou发“怎么了？”

“……”郑阳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肩膀有些颤抖。

当程曦觉察到不对的时候，他拉开郑阳放在他脚踝的手，然后捧起了郑阳的tou，然后ru目的，是郑阳通红的yan睛。

程曦觉得他好痛，觉得郑阳好痛。

过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气问“郑阳……你……怎么了？”

程曦想要吻住郑阳的额tou，然后突兀的停在了半路。

程曦看着郑阳转过去的脸，心里的不安更加nong1厚。

“不要让我问第三遍，郑阳！”

郑阳转过来tou，看着他不安的主人，慢慢的勾勒了一个惨败的笑。

“主人……您放过我吧”

程曦不可思议的瞪大了yan睛，“你说……什么？”

郑阳仿佛彻底崩溃一般看着程曦，yan泪不住的liu“主人，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求求您……”

“为什么……”程曦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您对我越好，我越难受，每次看见您……我都……我都会想起那天的事qing，您就在另外一边看着我……看着我一diandian，一diandian的变脏！我就在您的yan前变脏……”

郑阳悲伤的看着程曦，将自己心底最隐秘的伤kou撕开，血淋淋的，“主人，我真的……真的好痛……明明知dao自己已经脏了，还是忍不住想要您要我，依靠您的愧疚享受您的温柔，我好卑鄙！好恶心……”

“不！不是的！我不愧疚，我只是喜huan……不！是ai你！我ai你郑阳，我想要……对你好啊。”程曦抱着郑阳，紧紧的抱着，害怕怀里的人xia一刻就不见了。

郑阳任由着程曦抱着他，tou靠在程曦的xiong膛“主人，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我介意我脏了，我介意你看见了青林把我上了的全程啊。”

郑阳向着程曦的怀里蹭了蹭“我好累……每次您对我好，我都好痛……痛到了五脏六腑，我好恶心自己啊，都这样了还厚颜无耻的享受着您的温柔”

郑阳抬起tou看着程曦笑了，“所以主人，您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您了，就当我已经死了……在没有被青林nong脏之前为了救您死了，好不好主人……求求您了。”

程曦静静地看着郑阳那比哭还难看的笑，也笑了，笑得让人想哭。

程曦抬起手一xia一xia的抚摸着郑阳的tou发，“郑阳……你说的是……真心话么？”

“是……”

程曦低tou吻住了郑阳，yan泪滴在了郑阳脸上，与郑阳liuchu的yan泪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程曦疯狂的吻着郑阳，而郑阳也回应着，疯狂的。

“好……”程曦平静xia来看着yan前的人

“但随君意。”

程曦不知dao自己是怎么样回到咖啡厅的，因为已经过了中午休息的时间，所以咖啡厅里的人很少，透着一种寂静。

他没有直接上二楼，而是转tou看着咖啡厅里的一个靠窗的角落。

午后的阳光照在那里，衬托着那里更加的寂静，而桌zi上的多肉植wu显得有些落寞。

程曦想到这儿，有些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