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蓝不自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

卫蓝嗤笑一声，顿了顿，又:“还有，你不可以欺骗我。要是我知你骗我，我会走得很远，再也让你找不到。”

他不为所动。三五除二将她剥得光，轻车熟路地抵她。

说完又上意识到不对，赶紧放低语气：“好。”罢了，又不太确定地问，“你真会陪着我，一直一直陪着我？”

好，床距离不远，不过半分钟便到了。

段之翼愣了，急急开：“我不会骗你，绝不会骗你。”

隔日。段之翼一扫这些时日一来晦暗，整个人神清气。卫蓝昨晚说那些话，第一次让他百分之百确定，她对他是有觉。这种认知，确实是太好了，以至于早上醒来，看到她对他温柔笑脸，

“你慢！”卫蓝躲开，抱怨着捶他。

这无疑让卫蓝愈加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一咬他肩膀上，蓄意报复。

段之翼终于笑开：“这是你说，你要是再骗我，看我怎么你！”看到卫蓝眉轻蹙，他立刻补充，“我这可不是威胁你。”

段之翼听到前面话，又是少见温柔话，差心花怒放，但是后面那句又让他立刻怒了：“我什么时候对你随便发脾气了？”

卫蓝被她抵门后，起起伏伏晃得晕花，那一钝痛过去后，便是一阵阵自而上传来，浑得不行，背后却是冰冷木质门板，透着丝丝凉意，真真是冰火两重天。这种觉让她又羞又臊，咬牙忍着呼之声音，用力揪了他几：“去床上，我冷。”

他表真挚诚恳，卫蓝也就暂且将照片事抛之脑外。过去事，何必再追究。

段之翼本来着气，沉浸久违中，听她这么一说，稍稍清明一些，只是隔着方寸距离，隐约看到她红着脸狼狈模样，闷声低笑了笑。

“段之翼……”卫蓝试着开，“我以后不会再随便说那样话了，你要你愿意，我会陪着你。但是……你也别再随便威胁对我发脾气了，好不好？”

其实段之翼对她心思，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过去那些年，他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她完全一无所知。或者早时候，她除了知他是独自居住孤独富家少年，她对他也本就是一无所知，

卫蓝想，这算不算两人第一次敞开心扉。虽然所有话都间接而晦涩，但是她知，这已经是她和他之间亲密表达。如果哪天，段之翼真对她说那些和别人一样话，她恐怕也会被吓到吧。

男人这方面显然比女人有天赋。段之翼经验也才不过两个月，现却已经娴熟地如同手。

段之翼不以为然，将她挂自己，朝大床走去。

因为左不太灵活缘故，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其实不太方便。于是这跌跌撞撞中，卫蓝就因着觉，加羞愤了。

只是，清醒后脑，不免又想到刚刚她看到照片。

卫蓝暗想，他说没错，他不是哪里都不好，至少这种时候，得还是不错。

一阵颠鸾倒凤后，两人均了一汗，相拥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