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妈妈甩开她,沉脸:“你真是脑坏了,那种人你还帮着他说话。什么都别说了。总之你就老老实实待这里,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一年之久,或许是早已习惯,卫蓝说来,倒也没觉得是天大事。
这是她父母,是她唯一可以依赖人,也是她可以信赖人。卫蓝带着委屈,将自己这一年遭遇,一五一十给了爸妈听。当然省去了段之翼猥亵她那难堪分。
卫爸卫妈所研究基地离市区很有一段距离,两位科学家工作又非常忙碌,几乎没有时间陪卫蓝,待了十来天,卫蓝除了看电视看书,周围小范围活动,实是无聊透。
就和男孩同居,她是我们女儿么?是我们那个听话女儿么?”卫妈妈说着,自己也捂着脸哭了起来。
卫蓝急得不行,拉着爸爸让他打电话阻止妈妈,但平日好说话卫爸爸,此时却完全不为所动,只让她家该嘛嘛,什么都不用。
卫妈妈哼了一声,有些恼怒:“是不是要真了什么事,才叫伤害?”
卫妈妈用力了气,稍稍稳定绪:“好,你说,这一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医院回来之后,卫妈妈除了安了一番卫蓝,大致是怕伤害到她幼小少女心灵,没有再问她太多,卫蓝也算是暗暗松了气。
“妈妈……”卫蓝拉着她手,试图撒。
而这厢,回到老家卫妈妈,不停蹄地找到相熟律师,将卫蓝遭遇告诉了他,让他帮忙理报警起诉事
但是卫爸爸卫妈妈看来,却是晴天霹雳。他们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养长大女儿,不自己边这一年,会遇到这种事。
卫妈妈叹了气,拉起女儿手拍了怕:“蓝蓝,这一年爸妈不边让你受委屈了。放心,妈妈不会让你白受委屈。妈妈已经调好了假,这次回去,会找律师起诉,让欺负你男生受到惩罚。”
卫蓝从未见过妈妈这副样,加慌了神,跑上前抱住她哽咽:“妈,你相信我,我真没有什么坏事。我是被。”
见着到成绩时间,她想着该准备填志愿事,晚上一家人吃完饭,便和父母商量什么时候回家。
公
卫爸卫妈相视一看了,片刻之后,卫妈妈慢条斯理地放碗筷,看着卫蓝,徐徐开:“蓝蓝,你暂时就待这里,等分数来了,妈妈回家帮你选学校填志愿。”
两日之后,卫妈妈启程离开,顺便带走了卫蓝手机。
“为什么?”卫蓝一时摸不着脑。
卫蓝惊得睛猛地睁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着妈妈手,语无次:“妈,千万不要。他没有你想那么坏,他其实也可怜。你不是也知我没受到伤害么?”
他们自责自失职,也诅咒那个他们没有见过男生,加心疼女儿遭遇。
当然,虽然卫蓝极力说段之翼没有对自己怎样,但卫妈妈不会相信,一对年轻男女同床共枕近一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隔日,她就抓着极其不愿卫蓝,去了小城医院。直到看到检查报告上写“,女膜完好”,才放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