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雌而言,和雄交合的快是任何其他的方式都无法比拟的,而他想要让五条悟快乐和满足。
十六岁的少年姿态随意,看上去吊儿郎当的,说的话语听上去却又那样势而丝毫不容置疑。
在这个时代,雄的数量实在已经太过稀少,甚至可以说是万中无一。这注定着一个雄定然会受尽追捧,就算他一无是,就算他样貌丑陋,只要他是个雄,他就会对雌有着这样不可抗拒的引力。
“灵……”
「绝对」的意思就是,就算他是雄,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虽然为一个雄,但实际上,五条灵在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少的可怜。他的相关知识几乎全都来自于五条悟,来自于那先前几乎从未有过什么变化的互帮互助。
所以,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他知五条悟是个双的雌,那么,自己成为了一个雄的话,悟是不是会因此而开心一些?
但对于五条灵而言,雄的份实在是可有可无。
五条灵不想要让五条悟如此难受深受折磨,可他也并不想要违逆五条悟的意愿。
一个瞎,一个天与咒缚,现在他又成了一个雄。大抵是自幼经历过太多的不公,是以在意识到自己分化成了一个雄之后,五条灵也并没有任何激动的绪。
“那就不。我啊,这辈都绝对不要被。”
对于为雄的五条灵而言,这本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但现实却是,此刻的五条灵十分烦恼。
此时此刻,那里早便已经一片泥泞,大量的淫儿和将五条灵的浴衣都打湿了。
汹涌的望控制了五条悟所有的动作,让他禁不住声促。
五条灵沉默了半晌。
五条灵摇了摇。
抱着这样的心态,在生日当晚的意乱迷之中,在又一次一如既往的互帮互助之时,五条灵认真地提了自己的建议,“要吗?”
如果他是一个雌,如果五条悟想要,那么他也许会愿意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但现在他已经是雄了,自然也就不可能这样的选择。
“不要这里,面,小……”
会让他烦恼的源当然不是因为他不行了,他才只刚了一次,雄的在事上本就天赋异禀,怕是再来十次对他而言也毫无问题。
原本想要解释的话便再也没有说,五条灵沉默了两秒,缓缓地了。
“?”彼时正汹涌的五条悟睨了他一,“怎么,你想被我吗?”
但即使看不见,他却能够听到五条悟的息和呻,受到五条悟肤的光,那仿佛在掌心之中灼烧的度,还有对方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反应。
五条悟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好好的记得,自然也就包括了那句「我这辈都绝对不要被」。
那是他们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五条灵分化成了一个雄。
但这些五条灵都毫不在意。如果说分化成了雄对他而言还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只能是因为五条悟。
大抵是难受得紧了,空虚了太久的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填补,五条悟主动朝着五条灵贴了过来,双手抱住了五条灵的脖。
“来,灵……”
五条灵正想要解释,但五条悟打断了他的话。
所有的一切综合起来,足以让他在自己一片漆黑的世界之中勾勒一个只属于他的「五条悟」。
他当然清楚五条悟想要什么,一个受了雄信息素刺激的雌,想要的不过就是被雄压在狠狠。如果能被生腔那是最好不过,那是为一个雌最极致的渴求。
当睛看不到的时候,其他的所有觉也就变得愈发灵。
他的脸颊上是一片艳丽的嫣红,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惊人的度,紧紧相贴的让五条灵觉得自己仿佛都要被灼伤了。
真正让他烦恼的,是在此前五条悟曾经说过的话。
五条悟息着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此刻的他还坐在五条灵的上,双勾住五条灵的腰肢。他的后仰,双向外愈发分开了些许,隐藏在男之的两幽密。
回忆到此结束,让我们将视线投向原本的时间线,因为一不小心释放了信息素而导致自己半发的五条灵正蹙着眉,看上去十分苦恼。
哪怕此时此刻的五条悟看上去已经毫无理智,抱着他各种挪腾屁蹭来蹭去,看上去想要被想得发疯,但……果然还是不可以的吧?
是雄还是雌,对他而言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他也从未想过要去宣扬这一。尽他明知,只要他是雄这一宣扬去,他的生活便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再不会是别人中的「废」,而会成为人人追捧的对象。
他一人面前展的无双景,可他却看不见这一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