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从墨镜的隙中看向五条灵。
为亲密的双,互帮互助这种事在过往的年岁里曾无数次发生在他们之间。
“悟今天已经发过了吧?”
虽然是问句,说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嗯?灵是怎么知的?”五条悟饶有兴致地问。
而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嗅了嗅自己的。
他是特地洗过澡换过衣服之后才过来找灵的,五条悟非常确定自己上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糟糕味。
“脖。”五条灵提醒。
“脖?”五条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才发现那里有一一也不起的细小伤,小到五条悟本人甚至本就没有丝毫的痛。
“任务偶尔被划伤也很正常吧!”五条悟完全不理解这样的伤和所谓的‘发过了’有什么关系。
“那是指甲留的痕迹,而且是从正面。”五条灵波澜不惊地继续解释了去,“难说悟任务时还有把长指甲的咒灵抱在怀里的好吗?”
“哇哦!”五条悟发一声意味不明的叹,忽而便倾过同五条灵鼻尖相抵,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被拉,近距离地凝视着面前这双同他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睛。
“灵是真的看不见吗?”五条悟伸手在五条灵前晃了晃。
这当然是句废话,作为自幼一起长大的双,再没有谁会比五条悟更加清楚他半的状况,更何况他还有六,所有的隐瞒在这双睛之都会变得无所遁形。
“看不见的。”
然而纵使如此,五条灵还是耐心又认真地给了回答,五条悟的手在他面前挥来挥去,但那双没有焦距的睛却分毫未动。
五条悟眨了眨睛,“灵难不会吃醋吗?”
“什么?”一时间,五条灵的脸上浮现几分茫然的彩来。
如果是平时,这种时候五条悟大抵都会说一声“算了没什么逗你的”之类的话吧,但是今天他却并没有这么,反倒是朝着五条灵愈发凑近了些许。
“我去找别人发过了,灵难不会吃醋吗?”
这样的质问让五条灵一直以来平静无波的表产生了些微的变化,眉缓缓蹙成一,似乎正在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抱歉,我不太能够理解‘吃醋’是一种什么样的。”半晌,五条灵如是回答。
他自幼生活在不见天日的五条家,这些年来边唯一能够和他正常交的人就只有五条悟,对于人和人之间的这回事,五条灵可谓是相当的缺失。
“是吗?”五条悟不置可否,只一秒,原本端坐着的少年被他一把推到在了碧的叠敷之上。
五条悟的力一也不小,肉和的叠敷碰撞发沉闷的声响,猝不及防的痛楚让五条灵蹙了蹙眉,却并未对五条悟发任何的指责。
五条悟并没有错过少年的每一丝表变化。
还真是丝毫不乎意料的反应啊!这个人对他素来都是这般的纵容。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稍微再过分一,应该也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