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走。”席晔淡淡。
赵德听了,不解:“这是我爹,你什么手?你有认别人爹的习惯?”
两个保镖把赵德带到司机停车的地方时,席晔正在和老乞丐说话。
“是。”那位被唤作“阿”的保镖立刻拿手机联系负责人。
那赵德平时打惯了家里的老父亲,如今听到前这人要安置父亲,心里又嫉妒又愤恨,“这是我爹,该我来养,你凭什么?”
“……你们是?”
老人哆哆嗦嗦地蹲坐在树底,埋着抹泪。
“我们先生让你去一趟。”另一个保镖重复。
保镖赶紧上去拉住赵德。
“我只知一句话,‘百行孝为先’,你连自己的老父亲都打,叫你人渣都抬举你了。”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赵德越想越火,睁睁地看着自家老父亲被接走,却无能为力。阿把他拦着,他本动弹不得。
“德啊,你别去打牌啦,今天这位好心的先生给了我五百块钱,够我们吃一个月了。”老乞丐的右边耳朵聋了,说话有些大声。
赵德一听这话,可不得了,嚷嚷着:“他是我爹,我就是拿他当狗使,都不关你一事!你算哪葱啊?有钱了不起?”
赵德有些不耐烦:“没看见我在打麻将?”
“爸?”赵德见到老乞丐,脸铁青,“你来丢人现嘛?”
席晔来之前,看过赵德的资料。家里就他和老父亲两人,赵德生好赌,少年时猥*亵过妇女,但因为是未成年人,就没判刑;等到三十多岁的时候,又因为贩卖人的案件被判狱,不久前才来。来后,他仍旧死不改,整天游手好闲,把家里唯一一卖了不说,还整日对父亲施暴。
席晔瞥了他一,跟看苍蝇一般。
“拦住他。”席晔蹙眉。
“先生说了,如果你不去,明天就让你回去吃牢饭。”
同桌的牌友一听,生怕趟上浑,赶紧找借走了。赵德的气焰瞬间也小了来,“在哪里?”
镇上有一废
几分钟后,一辆黑商务车开到车站,将老人接走。
“阿。”席晔叫来旁边的一个保镖,“联系这边席氏工厂的负责人,让他们安排老人的住宿和生活,每个月定时发生活费,记在我账上。”
席晔都懒得搭理他。
“哎,你们是谁啊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他脸一沉,把牌一推,起的时候凳和地面发刺耳的摩声。赵德脾气暴躁,吃了几年牢饭,人更加暴戾,捞了袖就准备上去架。
对面的牌友面却略显尴尬。赵德把烟灭了扔在地上,转一看,两个人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后。
阿眉一皱,一个耳光给他扇过去。赵德连连后退,抵在树上,脑袋“嗡嗡”地响。他指着席晔:“我要去告你……”
那赵德听了,怕在外人面前丢了脸,急火窜上来,抄起一旁的棍就去打老人,“谁让你来讨饭的……还嫌不够丢人?”
“你是赵德吧?我们先生让你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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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牌,嘴里叼着烟,“来来来,杠上花,一人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