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阶拧了拧雅宝的脸,“行了,还不去,等着我收拾你?”
“不是。我自知理亏,所以认打认罚,随便你怎么罚我都好,只要你不生气,好不好?”雅宝抱着裴阶的腰前后摇晃。
另一边的裴阶也了眉,开会自然是个幌,只是这种事如果不把雅宝教训够,一次指不定她能隐瞒什么大事。
雅宝的“哦”字还没声,那边就传来了挂电话的声音。雅宝怔怔地看着电话,无力地靠在墙上叹息了一声。
“看到我的护照了吗?”雅宝回问。
宁练淡淡地笑了笑,“从他成年那天开始,我就不住了。”
后面半天都没有声音回答,雅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忙晕了。
“找什么呢,翻箱倒柜的?”裴阶见雅宝满屋乱窜。
“阿
直到雅宝上飞机,裴阶的脸也没有好转多少。雅宝打国际长途给他,他也不怎么说话,回答都是单字,“嗯,哦,啊。”
“那你最近住在哪儿呢?”雅宝在电话里轻声问。
雅宝吐了吐,赶紧洗漱躺,原本想忙过这几天,周末的时候一定要空劳劳忍饥挨饿的裴先生。
裴先生一个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雅宝整个晚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半声音,让裴阶觉得烦躁。
雅宝想靠撒耍痴赖过这一节的打算看来是落空了。
“南汇。”这一次总算蹦两个字了,“开会,我挂了。”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我还不知,原来雅宝你这样怕我。”裴阶的语气有些沉重。
雅宝抬看着脸堪比阎王的裴阶,“您先别发火。”
雅宝上前搂住裴阶的腰,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平时周末回去个两天,你老人家都摆脸摆的,我要是提前告诉了你,这半个月你还不知怎么阴阳怪气呢。”
“裴阶。”雅宝喊着裴阶的名字,却不知接去应该说什么好,雅宝低,“次不会隐瞒你了。”
裴阶冷笑了一声,这“您”都用上了。
周六是裴阶堂弟儿的百日宴,裴家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一众小辈里面只有裴阶和笃定不婚主义的祁念到了结婚年龄还单着,想不成为众人的关注对象都不行。
“阿练啊,怎么小阶还不结婚,你都不着急啊,小棣比他小两岁,孩都满一百天了。”说话的人算是裴阶的姑婆。
雅宝自知理亏,“我是想着跟你说的,但是我不是怕你生气吗?”
结果……
裴阶扫了一雅宝,“现在咱们在冷战吗?”
尤其是负企业重任的裴阶。
后又低声补充:“我可不想明天被指导骂,说腰没有力。”
裴阶了气,将雅宝拉到沙发上坐。
“团里要去丹麦芭舞团交半个月,还要把新剧最后练一练,前阵才定来的,就是我们冷战的那一个月里面。”雅宝。
裴阶简直要被雅宝的话给气笑了,“你这是把原因怪到我上了?”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你生气。”雅宝嗫嚅。
“我并不想我们的相模式变成这样,雅宝。任何理由都不能当你隐瞒和欺骗我的借,这一次虽然不是大事,但是会让我对你说的话失去信心,雅宝。”裴阶。
“那我现在生气不生气?”裴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