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给我一个暗示,拜托你,告诉我,她不止是我梦里的人,对吗?
但每次知真相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跟我于同一个世界?
无论循环与否,只要有她,什么都无所谓。
我们共同憎恨着那个生生世世可相见、却不能终生相守的规则。
我腔里仍然有你的味。
Gina……
透过黄昏的光线,依稀可见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尘。
心里涌起无尽的期待,不确信似的摘来反复看,细小的TuseiilMio正清晰的刻在侧。
是巧合?
盯着那地方看了会,就那么让它着,受着真实……
我仿佛被惊醒了一样,左右踱步,拿起柜上的车钥匙转就走。
Gina是不是也来了?
立刻清空了脑里的一切,了搜索。
回了家,冷清夹着孤独扑面而来。
“Gina・Jonas,KOLO.corp创始人之一。”
等等……会不会还在循环?
密林透着些微晨光,斑斑驳驳。不到400码的路程,视线现正安静的吃草的,似乎是被我打扰了,抬起来静静站着。
巨大的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站在原地缓了缓,拿屉里的雪茄燃。
打开互联网,在搜索框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她的名字,颤抖着手犹豫着该如何面对搜索结果。
谷歌上第一个词条,着一张图片。
没有鞍,我只好拽了鬃登上,轻夹她腹,缓缓跑了起来。
手指轻轻转动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缓缓微笑起来……
在每个故事的尾端,我总会知,自己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着,依照剧本一直往前走。
泊车在路旁草地上,慢慢向里走去。
我缓缓靠近,将手掌贴在她上的时候,她只微微侧过,用那双凸面镜般丽的睛看着我。
拇指尖轻轻着无名指侧的指环转动。
拉开窗帘,眯着睛,看着窗外的树林,恍如隔世。
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藏在树林里的房慢慢显现,右侧一条小河,上面的小码上正躺着一个影。
没时间答录机了。坐在电脑前,邮件一脑的涌来,吵得人疼,草草回复了一封大致解释没去片场的理由,又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我意识伸手指摸屏幕里她的脸,所有的开心绪一脑涌腔,让整颗心发颤……
它竟然也跟来了!
现在我却恨不得能回到那个梦里去。
来到了查到的登记地址,远离尘嚣的一片树林,只有一条一人可通行的小路。
刻苦铭心的不得已的离开让我的腔现在还闷痛着。
眉细,嘴唇丰满,乌黑的长发被挽起,正面对镜微笑着。
起,想将脸埋在手心,却一瞥见无名指上的闪着钝光的暗金……
TuseiilMio……
三个世界的名字都是Gina・Jonas。
翻箱倒柜找了刀片,轻轻在指上划,尖锐的,一现在指腹上,渐渐渗血来……
梦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命,纳粹,到匈牙利伯爵,再到纳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