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便回来吗?”
可是如果到不了一生一世,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秦烟雨只觉得更加不解了。
晏轻寒却轻展手中的金折扇,有一没一的为怀里的烟雨扇着,接着淡定的说:
可她不敢相信自己,她怕自己忍不了无边的寂寞,更怕自己看着他被群臣迫,会最终妥协的先退一步,会将他推给别的女。她从来不是在乎名分的人,若能相守一生一世,哪怕是不清不楚的跟着他,又有何妨?
晏轻寒轻勾唇角,低声与她耳语:“你看她的那一截手腕。”
“外的世界,就那么好吗?”
“她虽是和我们一起发了,却走不远的。”
好到即使没有他相伴,仍令她如此向往吗?
众人看着他,只觉得如斯男,生来便应当执掌天。
长安倚着窗边坐着,微风掀起车帘,她便透着这条时宽时窄的向外看去。车外是盛况空前的上京城,百姓脸上的笑容毫不掩饰。
“明明将不想离开都写在了脸上,却还是这样倔,长安这,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
听他这么一说,秦烟雨顺着看过去,赫然目的是长安手腕上的红印斑驳,红印之上,竟然还叠着一个牙印。
他这车极为华贵,不仅铺了羊毯,还置了许多垫。车空间极大,仿佛他们三人铺开了躺都足够。
而今日百官之中唯一缺席的晏轻寒,此刻正乘坐于车之上,与秦烟雨和长安一同踏上了江南考察之旅。
秦烟雨听他说得老神,抬起眸来,看见他脸上深莫测的神,直问:“你怎么知?”
慕言殊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仍是问:
“这可是你说的,可莫要忘了。”他将她的脑袋回自己怀里,接着说,“睡吧,再陪我睡一会儿。”
如此大事自然是举国同贺,文武百官朝拜新帝,上京城中一派腾的盛景,慕言殊换上一明黄,衣袍上的龙纹生动得几乎要从他上跃,他长玉立,睥睨天。
“你总该让我去看看。”长安声音闷闷的,“你总不能将我困在里一辈。”
长安只觉得又又安全,刚才又折腾得太剧烈,让她累极,便依偎着他,沉沉睡去。
若她不是这样倔别扭,此刻想必已经站在慕言殊的边,陪他共看千里江山了吧。可若她不是这样的,她与慕言殊,又如何能走到今天呢?
这一刻,再无人怀疑他的份。
这话里显然透着玄机,慕言殊当即便听了来,直直的问:
秦烟雨则靠在自家相公的怀里,看着长安这神的模样,低声对晏轻寒说:
久经人事的她当即就明白了,原来慕言殊早已留过她。
两日后,慕言殊登基称帝,改年号泽安。
半明半寐之中,长安轻轻的了个。她的动作虽然极轻,却仍是被慕言殊看见。得了她的承诺,他只觉得这几日积压在心中的郁结,此刻涣然冰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