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咖啡肚,柳彩云脑清醒不少,渐渐从刚才的梦中离来:
“好...”彩云颌首。
“嗯...”她又揽紧他,唯恐这个梦结束得太快,“别走,让我抱抱你。”
“...彩云,呼。”他松开她,额抵着她,好笑地提示她。
“唔,虎...师兄?!”本来沉浸在梦中的彩云一惊醒,房里哪里有那个影?床边站着的是她大学时的师兄、公司里的直属领导。
“你说巧不巧,刚我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和我撞衫撞得很重的人,一样的黑领衣一样的西装长...”
男人凑近她,贴上她唇,撬开她牙齿,着她齿银,舐着她腔里每个角落,结动,咽她的味。
“心挂挂的人又唔系净得你一个。”(想念的人又不止你一个)
男声由远到近,唤醒睡得正舒服的柳彩云。
“可是等我一个月后回来,你不单辞职了,连房也退了,你让我怎么找你?”
“...谢谢。”她吞失落,勉扯笑容,接过咖啡。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的。”严谨撑着巴看她斯文地喝咖啡的模样,执意想要减少她的疏离。
烈又缠绵的吻让两人只能听见彼此的心声,彩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呼也忘记了,脸越来越红。
“还不错,看起来像级模特。”严麟看了看自己,扯开话题,“收拾一吧,青青快要扔花球了,她让我上来把你“捉”去,说一定要把花球给你...”
“很累吗?”严谨拉开椅坐到一旁,笑起来眉弯弯,“我给你买了杯咖啡。”
彩云窝在他,意识慢慢地变得模糊。
她一样的语言去回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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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巧。”她搭着话,心里想的事梦里人也是穿了件领衣。
“好。”他吻吻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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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不说你在哪,健哥也不说,是你给他们说好了不让我知你去哪了吧——唔!”
“你才不会想我!你只会推开我!”彩云怒忿着,“送我离开的那天,你说好的,只要我想,我想要什么时候回来找你也可以...”
他声音原就沉厚,现说着语调更丰富的方言,如同在她涟漪的心湖中扔了块大石,顿时掀起了巨大波澜。
“彩云!彩云!”
他试着说一些其他的事,不至于气氛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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