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放在门边,等再跟金虎叔叔说一声”
“哦”
潘金虎受着她小的紧箍和淫浸泡,肉棒速怼着,最后抵着那个小几。
“呼呼”潘金虎定定抱着她气,受余韵。
肉棒外的血夸张突起,成了天然的研磨利,快速的动作中摩着抻平的媚肉,加快的到来。
“你看看你,明知我的妻和女儿就在门外嘶你看看你是多么饥渴,缠着我不松开——”
最后的理智神经被一剪断,柳彩云终于允许自己坠快深渊。
“不过,我还喜小孩的”
潘金虎闷吭一声,低沉声音像是拉动一支上了年份的大提琴。
“你听见吗?她们就在门外而你在这里吃着我的呃啊你是真的想要咬断我等她们打开门,然后就会看到我们她们的丈夫和爸爸用鸡巴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浪”
“要不,你给我生一个吧”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金虎又把彩云抵到门上,一手撑着铁门,鸡巴猛撞小深的小,受破开紧窒难行的的快:”放心吧我没有家庭也没有小孩”
果不其然,门外女人语气有些慌张:
“好”
”专属小女孩的小音模糊地穿过铁门传两人耳。
“多贱的女人多淫的肉”肉棒力一如既往,不同的是速度越来越快,被的撑成薄薄一片,又被沾满着粘稠的肉到微微往凹陷,“怎么样,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得你舒服吗”
叔叔?不是爸爸!
“叩叩”
白丰满肉被猛烈的震层层肉浪,淫靡声音怕是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啊——”咙发最后的呻,双蹬直,剧烈地弹动一,里冒一大。她失了力地攀伏在金虎怀里。
“好”
“叩叩”
柳彩云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分辨门外女人的意思。
“呜呜”揪着他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她小声地呜咽着,忍着汹涌快,薄弱的神经快要被摧毁
柳彩云终于被积到最的快击穿意志,拉低他领昂堵住他的嘴唇,受着他雨一般侵犯的。
柳彩云发红着,耳,疯狂摆,把脑袋埋潘金虎的膛,被他的话语刺激到痉挛,淅淅沥沥滴着淫。
一门之隔的人难就是金虎的妻和女儿?!柳彩云心脏被揪住,一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因为紧张和羞愧绞紧在一起,如同榨汁一样死死卷缠住里的肉棒。
“麻麻老胡老胡不在吗”小女孩天真无邪地问着。
“嗯,可能是没注意到敲门声?圆圆你再敲一门?”女人耐心回答着。
女人已经晕过去了。潘金虎不知是对她说话还是单纯的自言自语。
“圆圆,要不我们先回家?金虎叔叔可能可能在忙”
潘金虎失了恐吓她的兴致,青筋凸起的两手到她肉从指中漏,每一次向上的时候狠狠地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嘴唇追逐着她的嘴唇,大大她中津。
潘金虎理也不理外面的人。他描绘彩云耳朵的轮廓,款摆,声音低得只有他们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