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谭少英说是刁难他,其实倒不如说是他在刁难谭少英比较妥当,那孩就像是只纸老虎,看着张牙舞爪,其实心得跟棉花糖似的。
他脸上的笑容带着狡黠的意味。
“嗯?”谭逸微笑着注视着顾清,他的神透亮,仿佛能看穿顾清心里的想法。
顾清心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些人的死恐怕和谭逸有着莫大的关系,他们都死在谭逸的忌日,而且是在谭逸死后的第二年,要说没关系,他就跟谭逸姓。
“什么代价?”顾清警惕地问。
☆、鬼丈夫
“好吧,我喂你。”顾清无奈地说。
谭逸笑了笑,他打了个响指,窗打开,四个纸人着一份油糕轻飘飘地从窗外飞了来,来之后,四个纸人将糕放,又轻飘飘地飞走了,还顺带把窗也给带上。
顾清怔了怔,等反应过来后,他一脸错愕:“这有什么。”
顾清面红耳赤地收回手。
顾清没想到他竟然这就要走,慌忙之间已经伸手拉住谭逸的衣袖,“慢、慢着!”
“这当然有什么,夫人既然是我的夫人,那便不可摸其他人的脸,你要摸,只能摸为夫的脸。”谭逸拿起顾清的手,引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比起少英,我岂不更加好看?”
“夫人原来是为这事烦恼。”谭逸恍然大悟,“我便说夫人不会这么心狠,既是能替少英端茶递,何以不能喂我?”
“好,我告诉你。”谭逸脸上清浅的笑容,“不过,你得付一些代价。”
谭逸伸手,在顾清的唇摸过,“夫人,是不是忘了你还摸了少英的脸?”
他从袖里取照片来。
谭逸唇角勾起,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似的。
糕最后大半是落到了顾清肚里去,他被谭逸并肩躺在床上,谭逸的上冰凉凉的,散发着好闻的檀香味,他慢条斯理地指着照片,“这是二叔父,他是被烧死的,这是二叔母,是上吊死的,这是三叔母,她是在房间淹死的,她死的那天,三叔父兴得笑死了,四叔当晚也因为几位叔叔死了,一时兴,敞开肚大吃大喝,结果活生生撑死
顾清面无表地看着谭逸。
顾清面红耳赤,白皙的耳红得剔透,像是樱桃似的,“即便要我喂你,那这房间里也没有多少东西。”
顾清看了看糕,又看了看谭逸。
谭逸回转过,脸上探寻的神,似乎在等待着顾清的文。
离,不敢与他对视,明明他没什么,何以要有心虚贼的觉?“还有就是帮他倒了杯什么的而已。”
谭逸的神从那张照片上扫过,在他的视线掠过那张照片时,顾清清楚地看到他神中一丝冰冷的神,似乎对照片上某些人带着恶意。
谭逸叹息一声,转便要离去。
谭逸脸上深莫测的笑容,他凑到顾清耳旁,小声不知说了什么,顾清整个人彻底石化,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谭逸,“不行!”
“若是不行,那便算了。”
他这时候总算是受到了谭少英的受,用不用得着把事得这么绝!
“别胡闹了!”他咳了一声:“我想问问你,这些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