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英板着脸站在门,双手背在后:“有件事和你说一声,晚上熄了灯后就不要门,把门窗都关好。”
他住的房间是在靠近门的第一间,床脚正好对着门,从两扇门的隙中,他清楚地看见一群着唢呐的男女正笑着飘了来。
这声动静在平时甚至难以发现,可是在这死寂一般的的谭宅却显得格外清晰。
顾清看着他的背影,脸上若有所思的神。
是说让我们忌日后离开,可没说我们这几天肯定不会死。”
着唢呐的一个男人突然转过来,他留着
那些男女脸上都白得跟纸一样,脸颊上涂着红晕,脸上的笑容虚假的瘆人。
他看了手指,发现指腹竟有个像是被针刺的伤,拉环上一抹鲜红显得格外刺。
钱一豪本来是躺在床上的,听见这喜乐声,他忍不住睁开睛朝外看去。
谭宅一陷了死寂一般的寂静当中。
宋刚还一脸委屈,觉得这些人是故意看不起自己。
但他说来的话,却只叫人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给堵住。
他把门关上后,没过多久,外的灯笼就一一熄灭了,在灯熄灭过后,天也瞬间暗沉了来,屋里没有蜡烛也没有灯,自然是漆黑一片。
就在他心惊肉之时,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喜乐。
顾清躺在床上,他的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在院外响起的儿歌,游戏里任何一个细节都是提示的线索,这儿顾清在上一局游戏里已经深有会。
☆、鬼丈夫
钱一豪忍不住咽了咽。
谭少英的声音并不小,前后两个院里的人都听得见。
他走到门,拉开门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少英。
顾清清楚地听到前面院里传来砰地一声的关门声关窗声,他摇了摇,看来别看大家表现得多不紧张,实际上心里还是警惕的。
“为什么?”顾清靠在门框,好笑地看着谭少英。
那喜乐昂磁刺耳,唢呐声震耳聋,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在这死寂一般的沉默当中,这突然响起的喜乐更叫众人忍不住心里打颤。
外天虽然很黑,但是借着月光,他还是能隐约瞧见屋里一些布局,房间是老式的布局,左边是床榻,右边是书桌还有些摆件。
回到房间没多久之后,顾清就听到敲门声。
虽然忌日是在七天后,但是顾清觉得这查找线索还是得尽快一些。
什么叫把天给聊死,宋刚就是典型的例。
他借着月光从床铺将房间摸寻了一遍,当摸寻到书桌时,他的手指刚碰到屉的拉环,就被冻得收回手来。
“哪里有为什么,你听不听,不听拉倒。”说完这话,谭少英转就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众人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各自回去自己的屋里。
他闭了闭睛,缓缓吐一气后,却又从床上坐起来。
宋刚说这些话估计是为了急于表现自己,现在这会大家虽然自我介绍过了,气氛还算是可以,可没到最后谁也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故意卖自己的想法想引别人和他联手。
那寒气实在太瘆人,只是一碰,顾清就被冻得忍不住倒了一冷气,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