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拍到正面,但是,”白骅把玩着钢笔:“也并不是没有线索。只要找在那个时间段没有不在场证据的,那么那个人就很可疑。”
从针孔摄像机的角度,他们只能够看到凶手伸一双带着手套的手一刀在了刘非臣的腹,他的行动果决,另一只手及时地捂住了刘非臣的嘴巴,而后顺理成章地推着他了收音室,将门关上。
刑云去把消息告诉完同僚们,一回来,钱益生就吓得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了起来,“邢警官,您想怎么罚我都成,我不想再在这里呆去了。”
他前脚刚关上门,后脚针孔摄像就隐约收录了主持人念开场白的声音。
徐未平脸上诧异的神,他意思地朝苏契看去,“你也不在。”
几分钟的视频播放完,办公室一阵沉默。
刑云原本在心灰意冷,听见他这么说,前顿时一亮。
“那倒不是。”白骅以手背抬了抬鼻梁上挂着的金丝边镜,微笑着说:“只是觉得有些凑巧罢了,刚好那个时间你们就都不在,你们有不在场证据吗?”
“上个洗手间需要带个证人吗?”苏契的语气里仿佛带了刺似的,扎得人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也一样,我只不过是去买几杯咖啡罢了,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徐未平的往后压了压,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眉抬起,“不过,你好像也没有不在场证据。”
他似乎是很享受这个折磨人的过程,动作不但不快,反而还很慢。
“嘟!”白骅的钢笔突然停了来,笃在本上,他抬起丹凤,微微向后靠,似笑非笑地说:“说起来,刚才那个时间段,你们好像都不在休息室里。”
办完所有的事后,凶手把刘非臣的尸拖到了椅上,将纸条摆在摄像机前面,而后珍重地将两颗珠放在上面,有条不紊地理起摄像机和麦克风。
所有的一切看着很慢,但却都不过是在短短的十分钟行的。
只是一套卫衣和面就把线索掐断了,他们甚至连这个凶手有什么特征都无法看到。
“我们?”
画面定格在凶手的背影上,刑云开了灯,脸上神有些难看,“这凶手运气也太好了,竟然没拍到正面!”
“上洗手间。”苏契冷漠地说,“怎么?难连上洗手间也不可以。”
“怎么了?”刑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你说得对!”他立即站起来,跑外去,估计是去让同僚询问众人那个时间段的动静。
钱益生一个一米八大个的大老爷们愣
作人员,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凶手会在这里现。
他刚拉开门,瞧见来人时就瞪大了睛:“你……”
办公室里。
钱益生都快被吓哭了,这几个人上的气场也太可怕了。
凶手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穿着一件深卫衣,脸上带着一个罩,低垂着的卫衣兜帽遮挡住了他的眉,众人只能够看着他像是庖丁解一样果断地割开了声带,取了球。
办公室的气氛一变得格外凝滞,在看似平和的场景暗涌动。
钱益生束手无措地坐在角落。
☆、是谁杀了知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