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白皙的小脸变得通红，模样好看极了。

“咳咳……”扶宴知他着师兄从来不开玩笑，收回目光，尴尬，“师兄，其实吧……唉！怎么走了？师兄？师兄！”

想来这事儿也是一种本能，他这师兄再怎么……也应该会吧？扶宴的心顿时舒畅了很多，抬看着夜空中那轮明月，不自禁弯起了唇。

重羽走近，看得更加清楚。乌发雪肤，黛眉红唇，小小的、可怜巴巴的一只。他素来

敢质疑他！

他缓步迈，里面一丝声响都没有，已经半夜了，难不成是睡了？可是转眸一想，他没回来，她自然不能睡。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寝殿，却让他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和平时不一样――今天，里面有一个女人。

原是随便说说的，却不料师兄的反应竟然会是这样，扶宴忍不住笑了声，却被重羽狠狠瞪了一，之后便立噤声，只是心里还偷着乐――毕竟是七万岁的老男，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估计还不知从何手。

走殿的时候，里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不过，当重羽看到人榻上蜷缩着的那一团的时候，还是愣了一。

重羽的眸倏然一怔，隐隐透着几分森森寒意。

与初见的装扮不同，她披着一墨长发，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女玲珑的曲线尽显，让他某些地方不由得多看了几。许是有些冷了，她环着双臂抱着自己窝在上。

看着，愈发是显小了。

他抬看着师兄一，心想：其实看着也登对的。

墨温的眸看着自家师兄，神怪异的打量了一。

吃了瘪，扶宴挑了挑眉。虽然那小姑娘在三位人之中并不众，可师兄既然选了，如今细细回忆起来，觉得还是不错的。起初他以为是厨艺引起了师兄的注意，可当师兄问了那个问题之后，他才活生生愣住。

重羽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冰冷的让他想起那小姑娘巴温的肌肤，细腻温，得几乎能掐来。

看都快时了，再这么去，这是要到天亮呀？他这师兄不想睡，他可困得很呢？见师兄的酒杯又空了，这一次扶宴没有提他斟满，而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咳了一声：“师兄，你莫不是……害羞了吧？”

可若是往常，他怎么会那般的举止，说那些话？

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他也是。

寂月皎皎。

“再用这种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的珠挖来。”重羽声凛冽，他知他这师弟心里在想些什么。

之前自己说得那些话，连他自己都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他明明不喜女人，可是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后听她说自己会厨艺，他便是捺不住，想捉她一番。

・

扶宴所想的，他岂会不知？

他看着手里的酒杯，忍不住笑了声――不用他讲这是最好不过了。

这么一想，扶宴又开始心了。

――这床笫之事，总不用他详细讲解吧？

只是――

――也不知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般的？

看着可怕极了。

俊的脸上一丝表都没有，听了扶宴的话，才稍稍皱眉，不悦：“多事。”

“嘁~”扶宴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