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被翻红浪,*正。
脸不好吗?
重羽皱眉,箍在那纤腰肢上的手稍稍往一移,朝着那白|拧了一把,不悦:“长胆了。”
这副神,唐枣不知该如何哄他,只得双臂环着他的脖,脑袋亲昵的蹭了蹭,“若是再不起来,可是要闹笑话的。”
师父看不见,便肆意欺负,若是看得见,瞧她这样,还会不会这么欺负她了?
沐浴完毕,唐枣换上了一浅绿的襦裙,坐在妆奁前梳着发,镜中的姑娘五官清秀,眉带着一丝妩媚,只
玉温香,重羽抚着怀中之人的背脊,没有衣服的阻隔,愈发是不释手起来,这么一,那便有了反应。
哪能让他啊?唐枣生怕师父又欺负她,这会儿只是亲亲他的脸,:“好了,起床了好不好?”经过昨夜,她少了一份拘束,显得愈发的亲近了起来。
可是她没吭声,忍着痛迎合,生怕惹他生气。
——可是这么好看的睛,却是看不见的。
巧成拙,唐枣脸一红,赶紧挣脱。
“疼……”倒不是被师父拧疼的,只是腰酸,这会儿一动,更是疼得厉害,便气气埋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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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夜的放|纵,重羽知的确是疼了她,便收起脾气,好声好气哄着:“哪里疼,让我给你。”
“半个……唔……”
唐枣有些看呆了,像是黑暗的夜空,突然盛开的烟花,璀璨绚烂,让人挪不开。
到底是未嫁的姑娘,海棠看着自家夫人的,一时脸,不过心里亦是喜:终究是圆房了。瞧这景,庄主还是很喜夫人的,要不然……也不会折腾到现在。
“不用伺候,我自己来就行了。”唐枣接过海棠手里的巾,拭着,她的肤一向,昨夜又是那般……瞧着上的青青紫紫,她便忍不住心中斥责了起来。
唐枣心疼。
重羽抿着唇,似是不大开心。
一想到刚才收拾被褥时看到的场面,耳不禁又了几分。
雪白的肩被咬两排浅浅的牙印,虽然不疼,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满,窝火了,便咬上侧之人的巴。这一咬,重羽倒是醒了,双眸倏然睁开,黑黑沉沉,竟是好看到了极致。
“夫人,你的脸不大好,待会儿要不要婢去请大夫过来?”夫人的脸原是白里透红,宛若三月桃花,十六岁的年纪本就正值芳华,如今看着有些苍白,海棠极为担心。
重羽笑着捉住她的双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淡淡:“再半个时辰,嗯?”
原以为夫人的过于乖巧,怕是会被庄主欺负。不过早晨的时候见一向冷冰冰的庄主声语的哄着夫人,举止亲昵,简直是判若两人。
听言,唐枣伸手覆上自己的脸,笑着摇了摇,淡淡:“不用了,我待会儿休息一就行了。”昨晚是一回,折腾了这么久,她都没睡多少时辰,今早又是……自然是脸不大好。
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卤豆腐,一降一。
庄主虽然盲,可是行动与常人无异,而且生得一副天人之姿,若不是面冰冷,脾气暴躁,也不会到了二十八岁还未娶妻,如今娶了这么个温婉贤淑的夫人,倒是庄主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