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阿也陪着笑脸。
我赶快打圆场,“这不是时间快到了吗?我们也是着急去见识见识啊。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除了给你们办事我还能什么去?”
原不屑的撇了阿一。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的腱肉,却用女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上,令人难辨雌雄;我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人一的大红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一只白跟凉鞋挂在脚指上不停的忽闪,脖上的结和这位的一样的耸立着,女的和男的结都长在一个人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别就是事儿了。
我们四个人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等待着晚会开始。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人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
我语气里很是不悦。
总监很为难的拍了拍手。
我小声的抗议。
原也有些怨言。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折磨你们,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痛苦~哈哈哈~。”
总监说着转就走。
台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有男有女,不但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
总监也顺着台阶来了。
“你们签了多少合同了?怎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听听容吗?”
总监一脸的戏谑。
只是在听到报酬之后,太过于兴奋,就把这些都忘了。
总监有些无奈了。
阿突然问。
“算了,你们的事有眉目了,说是这几天先看看,等庄园主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直接雇佣你们的女,要是不行…哎…语言问题,绕不过去啊。”
好不容易上床,然后掏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的兄弟比较厚,虽然一的女装扮,令人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是爷们;令人恶心的大老爷们边坐着一个穿西装的,小的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后的瓜脸再上一双汪汪的大睛,一看就是女,再听听人家的声音…那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雇佣?那是试用好不好?试用不满意照样让你走人。再说了,你们签的那个合同是录取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那三个于试用期,懂不?”
据我个人保守的估计,不用等来,台的这帮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上一课。
“不是说评分有了,就被雇佣了吗?”
“正常人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
现在总监提起,我们才想起来,这钱不是这么好赚的。
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胖的老妇
“慢?你们想要快的就另找别人,我先回日本了。明天就订机票,你们慢慢玩,告辞。”
总监老大的不乐意。
既然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肉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不迟。
“不至于这么慢吧,月亮都升起来了,老兄。”
“你们三个小也是,就不能说几句中听的?我就该给你们跑吗?切~”
阿在我耳边小声的问。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去了?”
在大庄园的秘密研究室,一白发的医生不住的发狂笑,睛因为兴奋而充血,脸上的表狰狞恐怖,笑声中充满了快意和期待。
我想起来了,总监在解释合同的时候确实提过这么一回事,这份合同是确实是临时录取合同,如果在一年中客人对女的满意度不够八成,或者是客人的投诉过,人家确实能让我们走人。
“你们以为求爷爷告的事好啊。我磨嘴磨了一午,才让那个女主帮咱们想办法的。”
“是啊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会儿我罚酒三杯给您不是。”
“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的。”
“别别别~哎呀~何必呢~”
我们都沉浸在一晚上十万元的兴奋中,不可自,其他的都没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