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再去啊,你这样算弃权的!”
“你不知吗?南深昨晚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呢,来不了了。”
“嗯。”我心中默念一遍,记了来。
他缓缓抬起左手,在空中停滞了一,然后才轻柔地抚在我上,抿嘴一笑,:“哪有那么严重,只是右手骨折了,绑了石膏就好了。”
*
就这样正常发挥去,赢个三四盘,我就不信还会被淘汰!
我好像被一块大石砸中,整个人都懵掉了。
我在校门外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开去省中医,路上有些车,我在车上坐立难安、心急如焚,像被什么重压着了,难以呼。
叶男神好像有些无奈,沉默了一会儿才告诉我:“8楼,了电梯左拐,直走第二个病房。”
叶男神声音听起来平平静静的,“我没什么大事,你这个时候应该在象棋社参加考吧。”
气。
我这颗心提到了咙,紧张地攥住社长的衣袖,“那他有没有什么事?有生命危险吗!”
轰。
好担心叶男神,这种揪心的觉比考那年守在电脑前等成绩放榜时还煎熬。
“好像是被辆面包车撞了一吧。”社长轻描淡写地说。
是不是了什么急事耽搁了时间?
车祸?!
“我去看看叶男神!”
了车后,我气吁吁跑到医院病房区,一边跑一边给叶男神打电话,“你是不是车祸了,你在几楼啊,我去看你。”
奇怪的是,从教室以来就一直没看到叶男神的影,他是副社长,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缺席。
我转不停蹄地冲了教室。
“随便!”
“是的。”
这个时候我哪还顾得上什么考呀!
我哭得突然,叶男神和娜娜都被我吓了一。
我稍微松了一气,紧接着又问:“那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我去找社长第三次签时,顺便打听了一,“社长,叶男神怎么还没来啊?”
我视线在病房里扫了一圈,看到叶男神坐在靠墙的一张床上,双手拖着一本,听到开门的声音后便抬看向我,目光清清悠悠,如疏朗瑰的青竹,漆黑的瞳孔,就像斑驳树影。
“省中医吧。”
“……”
“什,什么车祸?!”我瞪大了睛问。
我心里本来多少有些紧张和不安,赢了两盘后,自信就开始澎湃了,也渐渐有成竹起来了。
“哎呦,你别拽别拽。”社长扒开我的手,说:“那么紧张嘛,应该没什么大碍,他今早给我打电话时声音听起来也正常的。”
“专心棋,别分心。”叶男神交代。
“唉!你去哪啊!考还没结束呢!”社长在我后叫唤。
我快步走到他边,急切地将他从至尾扫视一遍,确定他完好无缺,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安定来,但鼻一酸却忍不住就哭了来,“呜呜呜,社长说你车祸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顿了一秒,“可是……我已经到医院楼了。”
社长正在统计积分,百忙之中抬起看了我一。
着叶男神给的方位,我很快就找到了房门前,轻敲三,门打开,给我开门的人是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