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地又回想起小时候的那场噩梦。
叶男神闻言住我的肩膀,轻声:“没事,先陪你打完针,重要。”
我装着大无畏的样在输大厅里正坐了一阵,甚至还很淡定地与叶男神谈笑了几句,我以为自己能一直将这个状态保持去。但当护士小推着推车、叫我的名字缓缓走到我面前时,我怔怔地看着吊在吊瓶上细细的针,心的恐惧一爆发来,撑不去了。
我忙不迭筛糠似的用力摇叶男神的手臂,泪几乎在眶里打,向他发求救的信号,“不打了行不行!不打了!我吃药就好了!”
就诊医生一听是发烧,二话不说让我夹着温度计到一边去量量,十五分钟后拿来一看。妈呀,竟然有39度。我吓了一,原本以为多就三十七度五。
我没息地哆嗦起来,连声音都颤巍巍的,“呜呜,能不能不打针,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给我开药就好了,不一定要打针。
大概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但对我来说却像度过了一个秋天。“好了”,结束之后,护士小轻快地说,站起来给我调整了一输的速度,问了我有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就走了。
我苦着脸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什么的了。
“谁说的,明明很疼。”
“……”我哭无泪。
“真的不疼,就像蚊扎一。”
我顿时变成一副苦脸,弱弱地说:“能不打针么,就开药吧。”怕被叶男神看害怕,又掩饰一句,“我和我朋友待会儿还有事,赶时间。”
半个小时车程后,我们到了省中医。
护士用一橡胶绑住我的右边手腕,开始给我涂药了。她一脸青涩的模样,看起来年龄比我还小,该不会又是实习生吧?
“骗人,蚊扎一也疼。”
“叶男神!手借我用一!”气冲丹田地大吼完一声,我没等他回复就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劲,好像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不逃跑。
叶男神张了张嘴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这突发变故,他关切地看向我,“怎么了?”
医生问了我几个很普通的症状问题,我回答之后她就低唰唰唰写方单,我心中浮起烈不好预,小心翼翼地瞅着医生,开:“那个……请问是不是要打针啊?”
这个看病的人并不多,我和叶男神在门诊室外等候,屁还没坐就轮到我了。
和叶男神争论的空当,我倏地觉到手背上传来一轻微的刺痛,回一看,原来是针挑破我的肌肤-了血里,护士抓着针尾动了几,在调整位置,我立别过脸去,不敢直视。
我像是刚经历完一场巨大的
这么想着,我就释然了许多,再说有叶男神陪着也也不容易啊,我回屋和外婆打声招呼后就慢吞吞地跟着他发了。
也许是我的样太窝了,叶男神中溢一声闷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你怕打针啊?”
“……”
叶男神轻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没事的,不疼,一眨睛就过去了。”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估计这种问题听得多了,面上没什么表地回我:“打两瓶滴,消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