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却这样吊着其实累的，他就想逗系统一，从它反应里确认一些事，然后顺便耍个帅而已，没想到这么吃力不讨好。宋却在心里叹了一气，用

        受到宋却这样贬低，系统都没有说话。

        宋却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有些跑偏了，倒不是说这些不重要，但他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的，于是咳嗽了两声，行将话题转了回来:“总之，是我太自负自傲，所以才会介意不知地被充作什么真人秀的选手，以至于在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乱了分寸。冷静来的话，其实很多东西还是有迹可循的。比如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那种没有记忆的状态如果是外人造成的，我这种多疑的格应该会很躁动不安才对，可我那个时候觉得很随，很自由，甚至很安心。还有，几个世界，在我不曾怀疑世界真假的时候，频繁现的龙凤胎兄妹，他们让我到熟悉。再加上每个世界所经历的东西都是新鲜又富有挑战的，我其实有些沉迷于其中。可事实上，因为太容易达成许多事，我是一个很容易到无聊的人。可你带我走过的这一个个世界，对我来说，都很新鲜。值得去经历。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非常熟悉我的人为我设置的游戏，或者说礼。我甚至怀疑那个人是我自己。不过，呃，无意冒犯，不过我总觉得如果是我自己的话，你的功能应该要再完善一，最后这个世界也不会成这样，有虎蛇尾了。可如果不是我自己的话，那这个人真是有太了解我了，真可怕……”

不成伤害，我的谦逊是因为觉得自己认真和他们相比对他们并不公平，不在同一个量级，所以不需要他们那么真心实意的佩服。细细想来，这每一背后都是我太过狂傲的自证。而在最开始，我都没有意识到我是这样的人，是这段路程帮助我发现了自我，或者说，回忆起了自我？”

        宋却:“你记得我是个变态的那个世界吗？就是你故障的那一回。那个世界特别的。各种意义上的特别。在经历那个世界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单纯的好人，可那个世界之后，我才发现我这张好人，可能曾经是一颗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冷漠的心。这有颠覆，但确实丰富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然了，你的表现也使得那个世界变得很不一样。遇到未知错误？整个世界都不能参与？在最后一刻度条圆满带我传送？你知吗，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你想让我认为那个世界是特别的……”

        宋却怀念当年那个一撩就炸的小系统，现在的系统真是长大了，沉稳的都不好逗了。

        系统终于开了:“说了这么多，我问你的问题有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