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耐心地等一首歌的时间过去,秦逸顿时笑了起来,看得他此刻心非常愉悦。
什么总是要逗着她说话,她现在可紧张了。
“不喜?你湿得这样,还说不喜?”秦逸的手从她底的上方,一路,细密的黑丝草缠绵地搅住了他的手指,他略一停顿,从黑丝草中找到那两 的 ,稍微一分开便探知到这里已经泥泞一片。
汩汩的 儿都已经将那片粉密地给湿透彻。
“不喜!”白小荷带着哭腔不满嚷来。
一分钟,两分钟……
他蓦地站起,托着白小
她再也耐不住,好像夏天在阳光呗晒着的冰淇淋,的躺在秦逸的怀中,不断甜的汁。那么小小的一团,真是叫人怜万分。
“小表妹,你喜吗?”
“嗯……”白小荷似是期待,又像是不满地轻声哼来。
白小荷细密的贝齿将唇咬住,唯恐自己一动就什么声音,免得输了阵仗。
她紧紧抱住话筒,捂得死死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声音就了去。
他的手指在那条细中来回动,像是一条调的鱼儿,游弋在浅溪中,不时碰到那颗颤巍巍的粉珍珠,惹得白小荷不住的渗许多的 儿,又飞速逃离。
180我们要暴了
这是她的立场。
可秦逸是谁,他总有办法让白小荷低声哀求。
他不动声地 白小荷的上衣,手掌一路摩挲向上,攀山越岭,将那枚小巧的红果摘取到指尖。
她和秦逸之间就像是一场拉锯战,虽然她总是溃不成军的那一方,但是总不能不战而屈吧。
虽然心备受煎熬,可白小荷一直死死的守着。
真的,她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白小荷挣扎得很。
该死的,这话筒又不像KTV里面能控制开关的,她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关掉的法,心里很是焦急。
花径一阵轻微的收缩,好像秦逸真的在她那密地 一般,蜜谷中来的儿也愈发的多了起来。
缓缓的诱导,秦逸看着白小荷 的脸颊,还有那轻微抖动的长睫,脸上浮起得逞的笑意。
一边诱惑着白小荷,他还用行动勾引着她的靠近。
白小荷瞬间嘤咛声,“表哥,别,别这样……”
“我要咬住你的这里。”秦逸手指在白小荷的粉珍珠上一弹,带着邪气说,“我要 它,让它觉酥酥麻麻的,唔……更多了,小表妹,你是不是很想要了?都湿得这么厉害了……你说你想要,我就给你好不好?”
每一次她和秦逸在一块儿,他总要对自己这些羞人的事,可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让她在愉的时候又多了几分犹豫和忐忑。
她……想要,可是又死倔的咬紧牙关不肯先妥协了。
面对秦逸这个诱人的建议,白小荷很没骨气地沉默着。
秦逸了然的笑了笑,叹了气,大方地说,“算了,我也不你了,这样吧……你要是想要的话,就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