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真是旧人啊？”

        被苏娉不客气地揭穿，许知月完全无话可说了。

        之前她真没觉得厉西钊对她余未了，厉西钊也确实否认了，但这人种种表现又无法说服她，大概余未了是真，怨恨难消也是真。

        许知月叹气，她确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厉西钊竟然还在惦记她。

        苏娉凑近过来，推着许知月的手臂，脸上写满八卦：“说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吧，你都猜到了，别去外说。”许知月提醒她。

        “我当然不会说！”苏娉兴奋，“我就是好奇啊，所以你俩以前真谈过？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之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许知月糊：“……很久以前了，念书的时候。”

        苏娉：“念书的时候？那是初恋人咯？你们这缘分可够深的啊，厉总摆明对你还有意思，你呢？你跟那个刘骁反正也分手了，要不要脆跟厉总再续前缘？”

        许知月沉默了一，摇。

        “摇什么意思？”苏娉不依不饶。

        许知月笑：“换你，被人甩了，痛哭涕哀求对方，也换不回对方回心转意，时隔多年，就算对对方还有意思吧，还会想再跟他在一起吗？只怕怨也怨死他了吧？……与其说还想在一起，更多的是不是意难平？”

        “那当然！”苏娉代了一，顿时气愤填膺，“原来厉总也是这种渣男，真是人不可貌相，当年甩了你现在又想回，想得！月月别理他，为了个渣男痛哭涕不值得，男人这种两脚生遍地都是，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许知月哽住了，苏娉这明显是误会了，她略心虚，但让她解释，她也解释不。

        ……算了，就让苏娉误会好了。

        再见到顾明泽，是一个休息日，虽然不用飞，但一大早，许知月接到通知，要回飞行开会。

        休息日各种会议培训考折腾人是常有的事，许知月习以为常，准时去了，会议室前，碰上在走廊咖啡机前买咖啡的顾明泽。

        顾明泽叫了她一句，问她喝什么。

        许知月走过去，自己扫码买了一杯可可。

        顾明泽好笑：“一杯饮料才多少钱，连这也不肯让我请你？”

        许知月：“你请了我，次我又得请你，请来请去没完没了。”

        “你还真是拒绝得毫不留余地啊，”顾明泽笑叹，“那天接电话的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