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后老老实实跟在我边，咱们安安静静地赏花，听说里的牡丹开得又大又好，肯定好看。”阿桔接过女儿，笑着问她，“灿灿看过牡丹花吗？”

“灿灿真聪明。”林竹笑着亲了小丫一，灿灿靠在姨母怀里，兴地看娘亲。

景王妃又问她跟林竹谁好看。

灿灿害羞地往娘亲怀里躲，景王妃弯腰逗她，灿灿终于走上前，一手还搭在娘亲膝盖上，有些腼腆地望着景王妃：“王妃娘娘……好看！”说完笑嘻嘻躲回了娘亲怀里。

“你是不是不想去里啊？”阿桔有些担心地问。妹妹这么想，定是先前去旁人家客时遭受过冷言冷语，或许也不想跟那些人打交？

两个都是她放在心里疼的，阿桔不自禁笑了，握住女儿小手夸夸她，这才问林竹：“怎么这副打扮？”妹妹怎么打扮她都不会说她，就是好奇妹妹的想法。这两年妹俩分开住，一如当初，就是她越来越摸不准妹妹的小心思了。

姑娘家骄傲地挑了挑眉，阿桔忍不住笑。说起来，她还真没看过妹妹怕谁，小时候仨一起去玩，遇到同村姑娘找麻烦打嘴仗，妹妹永远都是把旁人气得跺脚的那个。

女儿聪明，阿桔抱起小丫亲了亲。为了应景，她特意给女儿挑了绣牡丹的裙，早上教她说牡丹，她就记住了。

“大看什么呢？”上了车，林竹把外甥女抱到自己上稀罕，哄了会儿发现长一直盯着自己，故作不懂地问，桃花灵动狡黠，分明知其中缘故。

“看小姨！”听到姨母说话，灿灿瞅瞅娘亲，然后仰告诉姨母。

阿桔愕然，她本不是这么教的啊。

“敢灿灿家人都比我好看是不是？”景王妃假装

看了都不会看低妹妹，只是,这打扮真的太不起了啊。

灿灿立即低，指着裙上的牡丹花：“这儿呢！”

林竹摇摇，不解长怎么会联想到那上去，“怎么不想啊，在登州的时候我就想来京城看看，到了京城，特别是听宝珠说她以前的事，我便也想去皇里瞧瞧。大你别瞎琢磨，我是想耳清净才这样穿的，可不是怕了她们。”

景王妃显然也猜这是小丫自己编的词，偏偏孩这样未经指的夸赞更让她兴。伸手把灿灿拉到自己怀里，景王妃抱着小丫哄：“灿灿也好看，那你告诉我，是你娘亲好看，还是我好看啊？”

阿桔熟练地见礼，然后蹲去哄女儿，“灿灿怎么给王妃行礼啊？”

半个时辰后，妹二人抱着灿灿，在女的引领走到了景王妃面前。

灿灿毫不犹豫地指向娘亲。

林竹也没卖关，看着窗外：“能去里的都是勋贵大官家的小们，我穿的再好看，在她们里依然是乡来的姑娘，既然如此，何必过分打扮惹那些人闲言碎语？再说咱们家确实没钱，要不是怕落了大跟夫的面，我还打算穿普通料呢。”她转过脸，朝长俏地眨睛。

灿灿也毫不犹豫地指向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