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目送他离开,小声对问梅:“让厨房添两碗补汤给少爷少送去。”年轻气盛,正常正常。问梅心领神会,笑着去了。
可即便心里有愧,赵沉还是忍不住自得,有什么比让妻知自己的厉害更值得得意的?
“还疼吗?”赵沉连人带被一起转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昨晚太急了,今晚一定轻不疼你。”其实昨晚他自觉已经很克制了,克制到随着河漾的节奏来,只是她一回,不用她说,他都能受到她的疼,毕竟她弱,他壮……神兵利。
赵沉亲亲她脸,扭:“一刻钟后摆饭。”
轻步走到榻前躺,赵沉撑着胳膊看她,脸红红的,让他忍不住想亲,悄悄凑过去,忽的发现她睫颤个不停。赵沉偷笑,明明醒了还想装睡,妻怎么这么可?他没有拆穿她,只将右手伸了去……
他刚从外面走了一圈,手很凉,阿桔才被他碰上便打了个哆嗦,忙往里躲。知自己被他看穿了,阿桔脸埋在被里,说什么也不肯看他,有羞有恼。
赵沉放门帘站在门,扫了一被,目光落到面前的船板上。他看着那船板,好像看到了昨晚,他压着她,与她世上最快乐的事。如果,如果船里只有他们俩该多好,那样他便能大声跟她说他的兴奋,夸她的好。
这种事,她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索顺着他的话:“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过去了,行了,她难受呢,你过去守着她吧,早饭你们俩自己吃,晌午好了再过来。”
“我帮你穿。”赵沉跪了起来,扯过她衣服准备帮她。阿桔里面还光着,死活不肯,可在这小小的船篷
那边阿桔听到赵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羞得躲到被里,面朝里侧装睡。
“不……”
光是一个念,他都冲动到想上再要她一次。
赵沉惦记着媳妇,起就去了。
赵沉可不想答应,只是没等他开,外面翠玉的声音传了来:“少爷,,早饭好了,现在端来还是……”
阿桔能听男人声音里的得意,恰好他大手又不老实地伸了来,她一把攥住,狠狠掐了一把。赵沉气,却没有躲,乖乖给她掐,嘴上继续说着混话,“阿桔,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快抵京了,到时候只有咱们两个在屋里,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说了!”阿桔推开他手,躲在他怀里:“船之前,不许你再闹。”他要.房,她已经给了,但船上地方太小,昨晚有一阵他动作大得让她心惊胆战,生怕被隔的婆母察觉,那种滋味她再也不想会。
他心神漾,搂着她磨.蹭,“阿桔,今晚咱们再试试?”这种事不可能只有男人快活,他也想看她享受,而不是可怜巴巴地求他停,虽然他极了妻那种不堪怜的风。
过火得媳妇不了床了。
外面脚步声去了,阿桔连忙推赵沉:“我要起来了。”
天冷,里面帘还没拉起来,风不来,昨夜留的气息不去。
阿桔大急,她还没穿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