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是种很好的锻炼方法。”
他边说边用牙齿厮磨她的耳垂,引得胡一不由自主地发颤,她用力晃晃脑袋,不经意碾过男人最禁不起撩拨的某,磨得詹亦杨狠狠一滞。
紧接着,车又是一震。
他这话接得未免也太快了,斑犹豫都没有,跟视线预谋好了似的,胡一顿了吨,狐疑地瞅了瞅他,这才答:“没问题。”
反正资本家没明说“他”指的就是许方舟,自己以后狡辩起来可以钻空。
“放假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胡一顿时哭丧起脸:“不会是……?”
“第一,永远都不准再和他单独见面。”
十多公分的大男人胡作非为,最后终于找着了个折中的法,他坐在驾驶座,把她捞到自己上,胡一双手环住他竞相,又又,稍微一挪动,她的腰还会咯到背后的方向盘,真是各种不理想,她却破天荒的一儿也没抱怨,低瞅瞅在自己前胡作非为的脑袋,“你……唔,刚刚说啥……嫉妒?”
就在这时,车突然一震。
詹亦杨失笑,“质真差。”
看着同事们欣喜的模样,胡一的心里幸福地淌泪:看来自己的牺牲还是很有价值的。
詹亦杨提起她的膝弯扣在自己腰侧,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沉,缓慢地——
“质差你还欺负我?”
不过老天是公平的,人不可能永远这么倒霉——第二天胡一就切会了什么叫“风雨过后见彩虹”:领导发话了,去年欠大伙的年假,这次统统补上。
在忙得跟狗似的两个月后,他们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假期。
事实证明,胡同志真的很有乌鸦嘴的潜质。
车震遭遇地震,胡一终于知什么叫悲惨人生。
唇齿厮磨见他已把座椅放平,一侧就把她笼在了。胡一睛红红地瞅着上方这张脸,觉他已经解开了彼此之间最后的一层束缚。
这厮真是越来越“善解人衣”了,胡一不满地哼了两声就彻底支持不住了,脑袋一低就枕在了他肩窝里,不愿动了。
他不答,手钻她的衣,从她的背脊一路撩拨而上,在后扣上轻轻一拨,胡一前便是一送。
胡同志到底牺牲了些什么?让我们来还原一之前的对话……
胡一正为自己的聪明劲儿沾沾自喜着,詹亦杨又:“第二,别人追求你,第一时间告诉他你已婚;第三,我打来的电话必须在二十秒接起,如果没有接听,必须在一小时回电,并解释原因。
资本家是什么?是最大限度压榨人民血汗的血鬼,胡一料定他不会给自己放假,特别鄙夷地“切”了一声:“你真舍得给我们放假,我就敢答应你任何要求。”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近似于谈判的氛围让胡一稍稍有些不适应,她不过就是抱怨了一句自己这可怜的半天空闲都被地震给搞砸了,顺便抱怨一句他把员工的假期都克扣光了,这男人就突然变成冷酷副总裁,要知当时他们俩刚经历了半场车震和一场余震,她还坐在他上没来呢。
突然神变得阴狠起来,詹亦杨起她的巴,惩罚似的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