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痛得就差两冒金星,特别是和腰,酸麻的都不像是属于她的,怎么自己看起来竟然是……一脸餍足?
幻觉!肯定是幻觉!
某人品相材技术俱佳,可服务态度不太好,而且有撕衣服的癖好——胡同志不禁低瞅瞅洗得净净的自己——但帮忙清洁这类售后服务得很不错,综合评分来绝对可以算是档货。
重的捣而分崩离析。
空的。
(‵′)
她猛地一怔。
“穿这样晨跑?!”
胡一猛地挂断。
“对了妈跟你说,你可得抓紧咯,方舟都带女朋友回来了,你再这么……”
这回,胡一是彻底醒了。
“我们到你房间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手机也关机。一大早去哪了呀?”
胡同志华丽丽地跌了床。
胡一不让自己再多想,找到自己的手包,把所有现金都甩在床上,不让自己有肉疼的时机,一把抄起所有衣,边走边胡乱往上套。
胡姑娘一脸傻气,同事也没再追问:“今个
什么东西?
看着面前这人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拾掇好表,“是你们啊!”
一接起,胡一还没来得及说话,关键是她也没力气说话——“大杨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妈好再给你安排相亲啊。”
最后的最后,胡一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被人这么拆骨腹,她很庆幸自己还能重新醒过来。
一晚折腾来,不能怪胡同志反应慢半拍,看着面前的两男两女,半晌才笨拙地转移话题:“啊啊?有事儿?”
睡了这么个档货,她该付多少?胡一很想向冷静咨询一,可转念一想,万一电话打回去正好撞在许方舟枪上怎么办?
她长舒一气,连带爬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到底有没有在听妈说话啊大杨杨,你……”
“砰!”
胡一僵地转看看床的另一侧。
有多庆幸自己还能醒过来,就有多谢把她唤醒的手机震动声。一动就又酸又疼,胡一只能慢慢把手伸向床柜。
手机从她手中落,跌到地毯上引起一阵轻微响动,但很快就被浴室里的声淹没……等等!浴室?声?
冲到玄关才肯稍稍刹住脚,勾起跟鞋,溜门前的最后一刻,看见穿衣镜里的女人被一粉洋装衬得满脸泽,气很好的样。
放看去,狼籍的战场早已恢复以往的整洁,她昨晚的衣服统统了垃圾桶,全新的女装就摆在不远的贵妃椅上。
骨都跌散架了她却一声都不敢吭,来不及就一骨碌站起。
胡一一边往自己套房快走一边自顾自念叨着,光顾着低赶路了,迎面走来一众同事她都没瞧见,直到被人唤住:“小胡?”
大羊羊?
“晨……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