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吐来,随手拆开一支冒着白气的油冰棒,旋转着男人的屁,待半截圆被后吃后,猛地一到底。
“靠靠靠!冷冷冷……屁被大冰棒奸啦!”钟浩然嚎了一嗓,双手握拳跪趴在沙发上,一脸便秘的表。他觉自己的肚正在两冷对中逐渐膨胀成一个球,被分割成两半,阴与沉浸在气中呼呼冒汗,门和直在寒气的肆瑟瑟发抖,冰火两重天的验不能再酸。
“嘘……小声儿,老宅的隔音效果不好。”雪枫将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声,“屁夹好了,过来伺候。”
钟浩然捂住嘴巴了个封拉链的动作,连连。他笑眯眯爬过来,钻到表妹裙底,卖力地起了侍。他的嘴上功夫在众夫中堪称一绝,舐、深榨,各种花样层不穷,没多久就把妻主了,伺候人的地方也从上面的嘴换成了面的嘴。
雪枫一个冲男人,在他气腾腾的花中送起来。对方那里早在先前的调教中被山药炮机暴奸过,从到的黏膜全胀不堪,显得甬更加窄小,玉一来就填满了,连动一动的余地都没有。
陆少主眉微蹙,一瞧见了在男人屁外的冰棍杆,二话不说,握住那大冰棒开始对方的后。
“太、太深了……冰块到心了,哈啊~”钟浩然闭上睛浪叫着,肌稍微放松了一些。久经调教的阴,火的媚肉训练有素地一拥而上,自发地吞吐起来。
经过茶的浇灌和风机的烘烤,鲍湿,温度比平时了不少。雪枫在里了一会儿,见后面的冰棒化得差不多了,于是而,换了只冷继续,如此冷交替,格外销魂。斗志昂扬的巨龙在男人心钻钻,直到两只的温度趋于平衡,方才尽了兴,将一腔华注其中。
意乱迷之际,钟浩然紧拥着人的玉,认真地问:“宝贝,如果我一辈不生孩,你还会继续我吗?”
“听说过‘屋及乌’的成语吧。”雪枫枕着他结实的手臂,对答如,“男人就像那栋房,男人生的孩是房的乌鸦。房和鸟哪个重要,你应该分得清楚。你这栋房我住得很习惯,并不在乎屋上有鸟还是没鸟,孩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我就知,你跟那些因循守旧的老古董不一样,你是懂我的!来来来,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钟浩然大喜过望,抱着表妹猛猛亲。
雪枫一巴掌糊在他脸上,从男人怀里挣脱来,了沙发。
钟浩然见她起走,忙从后一把将她抱住,不依不饶:“乖乖,去哪里呀?”
“洗手间。”雪枫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