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人跟前表现善妒的一面,于是乖巧地贴上来,好心提醒:“既然尹庶夫要早睡,我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对哦。”雪枫想起医务工作者们既忙碌又辛苦,自己不能耽误他宝贵的休息时间,便与他别,“时候不早了,快去睡觉,明天还有工作,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妻主,我不困。”尹怀信连连摇,“我明天调休,可以陪您再玩一会儿,通宵都行。”
“呃……通宵就不要了吧,会猝死的。”雪枫无奈。
“妻主所言极是,疾病有成千上万种,而健康只有一种。为了您今后早睡早起不翻车,请允许陪伴左右,以效犬之劳。”尹怀信抬起,目光灼灼。他一反常态地积极主动,甚至开始遂自荐:“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也许不能为您披荆斩棘、横扫天,总可保您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七七,安然无恙!”
对方难在对自己表白?雪枫一怔,微微睁大了睛。前的角与现实中的男人重叠在一起,虽然外表略有不同,散发的气质却别无二致。人淡如菊,从容敛,辱不惊,遗世独立,这便是尹怀信本人了。
雪枫不禁回忆起与对方初遇时的景,那时他还是沦落于训营中的卑贱罪,在声犬的嘉年华晚会上,在刑官严酷无的杖责之,唯有他守着自己的底线,不畏权、贞不屈。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自己一定是欣赏他的,不然也不会押上代表陆家家主份的“五凤朝阳”扳指,外加一个夫名额,去搭救一个萍相逢的陌生人。
尹怀信见妻主神微动,甚是有戏,赶紧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您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什么话?”雪枫不明所以。
“我还没有缘,不知妻主能不能给个机会……”男人说着,难为地低,一双睛死死盯着脚尖,耳朵渐渐染上绯。
“这有何难?”雪枫放茶盏,站起来,“等开荒回来我们就去刷好度,刷到生死不离,就可以绑定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