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屁受不住了,就换里面的小嘴来领罚。”雪枫故作严肃地说着,掰开对方胀的,将手中的鸡掸倒中。
看来还没有到达极限,还可以再加码。雪枫勾起嘴角,突然力度暴增,将那白蜡杆猛地向后掰弯,重重击在对方弹可破的粉上。
肖倾宇被鸡掸随意了几,便有大量淫顺着光的手柄,透明粘稠的汁浸湿了掸上鸡,好似在桃胶银耳羹里洗了个澡。他见迟迟不肯来,以为妻主们都喜年轻的小男孩,看不上他现在的成年人,尽心里有些郁闷,还是主动提议:“要不我上小号,换龙泉客来吧。”
宇深知自己能获得祖母的青睐多亏了幼时与陆家少主阴差阳错结的姻缘,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追寻那人的脚步,立志非陆不嫁。如今好不容易就要达成心愿,他当然要迎合妻主的喜好,又怎么可能退却呢?
“换小号什么,缺蓝的不是雨落岚山这
女孩发一声轻笑,一秒,一细长的棒状便亲吻了他光的尖。腰穿来尖锐的痛,肖倾宇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发轻微的气声。
陆少主向来不主张磨灭夫的本,因此她从不勉家中的男人们不喜的事。比如方君彦和宁致远是嗜痛的类型,越打越兴奋,越鞭越来劲,那么她也不介意跟对方玩重味的。而这位肖弟弟大概跟神烦表哥是一挂的,少爷们的贵一些,比起痛更享受快,那就准备趣用品,就完事了。
肖倾宇听到唤他儿时的乳名,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嗒嗒地说:“我不想让扫兴,呜呜呜……小年糕错了,饶了我吧……”
那鸡掸的手柄原由白蜡杆所制,十八般武中的矛枪棍棒用的就是此等材料,可见打人的效果有多么优秀。雪枫估摸着对方从小生惯养,对疼痛的耐受力应该不,便在惩戒时留了力,仅用五成手劲挥,这才没让肖倾宇当场哭来。
让他求饶就求饶,这孩也太听话了。雪枫忍俊不禁,纤纤玉指上他的,着那两颗可怜兮兮的乳,将它们逗得重新兴奋。
青年定决心后,立刻将上半平伏在桌面上,分开站立的双,让屁撅得更些,转过柔声:“我不怕痛。轻儿打,仔细手疼。”
二十几记去,青年后的两个半球已经变成标准的胭脂红,如同人腮上的新妆,鲜艳夺目。他材清瘦骨,型是小巧致的克拉,雪白晶莹如新生的荔枝。连续的击让那只小屁渐渐成了甜熟透的朱砂红李,肤灼,肉隆起两指。肖倾宇生平第一次挨了顿狠的,虽然有些吃不消,却不敢叫停,只能微微扭动着腰肢,企图缓解传来的不适。
“唔……”肖倾宇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自额角落,滴来不及闭合的睛里,火辣辣地疼。他在桌上趴得久了,冰冷的桌面挤压着前,几乎将两粒小巧的乳珠压扁。惩戒仍在继续,泪不争气地来,手臂酸麻得险些支撑不住,膝盖和大也开始颤抖。纵使如此,他依然时刻不忘遵守夫的礼仪,不断调整着受罚的姿势,让被教训的位看起来更加有观赏,更加有。
青年的后早在笔筒时就被数十支笔得松濡湿,毫不费力便吃了整手柄,仅剩一束华丽蓬松的锦鸡羽留在屁外面,如同一只猫咪竖起了绒绒的尾巴。肖家人的貌在驱师界闻名遐迩,看肖仙姑和雪枫的祖父就知,生在这样的颜值家族,肖倾宇自然不会差。丹凤、仰月唇,细腰长小翘,乍一看如同纯良无害的呆萌小狗,其实是只藏着利爪的猫儿。不过这只猫咪拥有自己的分寸,从不会在心的主人面前伸指甲,只要雪枫表现亲近的意图,迎接她的永远是柔的肉垫和温的肚。
“想不到我们的小骗还是个骨。”雪枫停动作,双臂环过他的腰,抱起青年的上半说,“平时看着机灵的,怎么这次如此嘴?还不肯求饶么,我的小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