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华丽兽的帮主椅,单手托腮,欣赏着他的屁。
只要一想到喜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青年便激动得心漾。后开始自动分的,撑得发白的艰难地蠕动了几,溢几滴半透明的珠,沿着会阴一路淌,积存在阴,将两颗深红的滋养得饱满鲜活。
男的大多生得丑陋狰狞,不比前的青年,跟脸一样好看,堪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哥。也正因为如此,雪枫才没有用束拘着他的枪和,而是放任他像只巨大的布偶猫一样跟自己腻歪,在她前优雅地伸着懒腰。
“又?吃了这么多东西,还没填饱小馋猫的肚么?”雪枫说着,从对方的后中一支被淫浸湿的笔,在心中央的会阴轻轻勾画起来。
“哈啊~好……”青年发一声,饥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泛着光的尾和眉心的朱砂痣一样红。
雪枫见状挑了挑眉,一边转动着柔的羊毫笔尖,一边若有所指:“早就想问了,你这里为何如此,得简直……不像人类。”仿佛那菊方还有一更加隐秘的,在游戏建模尚未覆盖的角落里,苞吐,悄然绽放。
“不愧是,这么快就发现了。”青年闻言转过,回眸一笑,“不妨再猜猜,我是谁?”
“胡闹。”雪枫一巴掌糊上那只小巧的尖,将对方了一屁的笔全扇飞了去,撒了满桌。
她昨晚被对方的深告白暂时迷惑了心神,睡了一觉之后上反应过来,总觉得便宜师傅好像在哪里见过。龙泉客的五官还未长开,雪枫尚且无法辨认,可面前的雨落岚山,那鼻、那眉活似陆老太爷年轻的时候,换个熟人都能看来,更别提亲孙女了。祖父肖氏的照片如今还在陆家祠堂里挂着,着这样一张脸还敢跟她玩猜谜语,这个未过门的小侧夫真是紧了。
肖倾宇莫名挨了掌掴,以为未来的妻主怀疑自己不守男德,顿时又惊又怕,急得泪都来了。他慌忙爬到桌角,伏躯讨好地用脸蹭着雪枫的手,哭唧唧:“,我一直都洁自好的,言行举止从没有过不检。我只跟你一个人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