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枫微微颔首,命令:“转过去。”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忘了,我家训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巴,不解地问。
“妻主,吃饭了。”方君彦和方杰从西区取餐回来,摆了一桌酒菜。
自古只有夫才可称呼“妻主”,侍以皆是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男人恭敬地了声“是”,转跪伏在地,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屁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甜到起沙,稍一碰就会汁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却丝毫没有破损,肉光细腻,之弹手,当真是个尤。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上的锁链解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阶梯。
“那倒没有。”雪枫望着那个一米八、羞答答低着的小护士,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听说尹家弟弟的职业是医生,自古医护不分家,就给他选了这个。”宁致远笑着说,“妻主不喜么?”
尹怀信虽然不畏权,但终究不是傻。训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凝视着他的,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过的私渐渐濡湿,也微微抬,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夫陪妻主用餐是天经地义,普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俯取男人着的扳指,净了重新回妻主手上。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边的1号和4号罪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不容分说地开肉绽,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渐渐变得外焦里、烂弹。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看着这屁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了一一脸的汗,终于松了气,镇定来。
她面喜,发自心地称赞:“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的连衣裙短得半个,两条光溜溜的大白毫无遮挡,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当然,对方的屁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我觉得不错的。”闺蜜笑着打圆场,“以后你有个疼脑,就让我二弟穿成这样护理你。”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训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贬为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理不容。
“长……”尹怀信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双手抓着裙摆,恨不得能现场把它抻长,哪怕一寸也行。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礼节,神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温焐,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雪枫从包里拿闺蜜之前送她的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上,代表他是场有主的专属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