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不同颜的花笺,花笺上写有编号,分别代表台上的四名罪。罪每获得一票就会为自己赢得一朵小红花,侍者照客人的要求在花笺上盖印章,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哪名罪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代表3号罪的黄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用脸贴冷屁,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淡紫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换布式打法+双+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努力,2号脱颖而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发。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急之只能张结,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她把家主信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之劳。”
“平吧。”雪枫了太阳,善意提醒,“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的终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哪怕给少主个侍,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