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会什么就不要大意地使来吧,证明自己是否还中用。”雪枫拿起枕垫在背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嘴角扬起一丝魅惑的弧度,达了最后通牒,“好好表现,正夫大人。”
“侍奉妻主,自当殚竭虑,义不容辞。”方君彦认真地回答,抬起望了上来。他意犹未尽地了嘴唇,目光湿,瞳幽深,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赤的求神。
“妻主,要了我!”方君彦简直要崩溃了,自暴自弃地说令人羞耻的话,薄唇紧抿,尾泛红,大有不答应就哭给她看的趋势。
她用脚尖抬起对方的巴,笑得三分邪气,“想要么?”
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雪枫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觉话题好像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呢。她仔细端详脚的男人,考虑着要不要拿一张符箓贴他脑袋上个法事,她的正夫很有可能被怨灵夺舍了,要么就是被外星人绑架过,总之这个人不可能是方家那个连房都会在床上尸度过的小古板。
“有罪,愿受重责。”方君彦羞愧地说着,他的两腮还留着被枷勒的痕迹,脸颊红艳滴,就快要滴血来。
雪枫甩了甩鞭,将上面的黏往男人脸上随意蹭了蹭,不悦:“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男人事先了充足的准备,嘴巴里过冰,起初还残留着些许凉意。随着时间的逝,对方腔里的温度渐渐回升,一种莫名的引力便从那唇之间传递过来。结婚七年,雪枫从不知他的技竟这般厉害,亲吻舐之间如同勾魂摄魄,被那温的粘膜包裹着来回,便可将人的力气一空。她不自禁地仰起,将手指的一乌发里穿梭梳理,两条素白修长的大夹紧了男人的脖,迫使对方得更深。
雪枫解开他的枷,用那沾满淫的术鞭拍了拍他的侧脸,“看见没有,这些都是从你面的里来的。你为正夫却如此淫,真的好么?”
“好的,收到。”雪枫,给男人解开了手上的绳,向轻轻一指,“既然你这么饥渴,那就坐上来自己动吧。切记,要动得卖力些,务必要像个活人,想想你以前在床上装尸的时候,妻主是怎么伺候你的。”
“请妻主尽享用,玩……玩坏也没问题!”方君彦面朝雪枫,平伏在地,郑重地行着叩拜大礼。虽然低垂的颅看不见表,但他浑上都红透了,想必脸上的颜也同样彩。
雪枫惬意地睁开,正看见方君彦将满嘴的雨尽数咽。望着那样英俊禁的男人着这般屈辱而的动作,心的抖S因开始蠢蠢动。她居临地俯视着男人,戏谑:“想不到方总不说话,活却如此了得,多年不见,真是令我大开界。”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鼻,大刀阔斧地坐回床上,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愿意行使夫的职责,那就过来伺候吧。”
两的花唇被得扑棱棱颤抖,好似一对展翅飞的蝶翼。男人的心被蹂躏得泥泞不堪,大量的淫从花冒了来。严酷的鞭笞仍在继续,隆起阴阜成了一座小山包,如同一只从中间裂开的桃花馒,鲜红的肉馅以及黏糊糊的蜜糖。
雪枫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正夫如此可,对方窘迫的样实在有趣,不禁让人起了逗的心思。于是她将手掌放在耳边,夸张地朝对方倾过去,大声问:“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知错了……”男人痛心疾首地请罪,有苦难言。他总共就躺过一次尸,在大婚之夜的时候,没想到妻主那么记仇,从此便让他独守空房,再也不曾幸过。可谁家夫第一次侍寝不紧张呢?他年轻时面薄,总不能为了调动积极,先让妻主把自己一顿吧?
雪枫心中微动,雪白的脚丫伸对方腹,描摹着他之雄伟的轮廓,恶劣地踩了去。
然而陆少主绕着自己的正夫转了一圈,并没有在他上发现不净的东西,人磁场的波动也很正常,附的可能直接pass。所以……找完了,就该求了?别说,以受狂的标准来看,还蛮符合逻辑的。
“想。”方君彦咬牙吐一个字,埋得不能再低,仿佛一只被到走投无路的鸵鸟,恨不得一钻沙土地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的到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她意识地想要来,不料对方却紧追不舍,大张着嘴巴吞,任由一腔华自己中。
方君彦神一亮,急忙膝行过来,埋首到女孩间。他的双手被绳索缚在后,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以唇小心侍奉着妻主,再通过摇摆上左右不断地变换方位,不敢怠慢分毫。
“唔……”男人眉微蹙,布满汗珠的额暴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