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驱师施法,心澎湃,激动不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一张明黄纸符,忍不住赞叹:“这是用朱砂画的吧。且看这笔走龙蛇,木三分,便知妻主笔力深厚,颇颜筋柳骨之风姿。”
不多时,包间里喜闻乐见地传了拍打声。宁致远如愿以偿地挨了顿回锅肉,痛在上,甜在心。妻主到底还是怜惜他的,既没用带也没用鞭,而是用了一支伤害较弱的树脂锅铲,将他的屁得炽烈,艳丽得好似少女两颊的新妆。更别提雪枫后期直接丢了铲,改为更加温柔的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大概因为豆的颜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撒豆成兵其实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汉,一瞬间又垂丧气地蔫了来。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了一次,之后又被意满满地姜责,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尽是依恋。
钟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里的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半腻非常,到都是肉香。他晕脑胀地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雪枫阴沉着脸,了。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摆上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的人还以为他们接来要腊八粥。
“你想多了,我买的。”雪枫摇,“驱协门就有卖,588妹币一张。”
“现在我要将豆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从而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在桌面上绘制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虑,现在只想让妻主屈尊教导。您若兴,打得重些也没关系。”宁致远再也顾不上其他,又羞地加了一句,“用带……也可以。”
请妻主赏规矩,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屁。”
“当然可以,随您喜。”宁致远红着脸埋,将一对玉抬得更了。中再也夹不住的沿着修长的大淌了来,泉无声涌涓涓细,在榻榻米上汇成一汪小溪。
雪枫清了清嗓,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是,但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价廉,让一个审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疯她的活?
这男人可真勇!钟浩然惊掉了一地巴,连雪枫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声,故意威胁的样,“带可以,鞭就不行么?”
“你倒是个实在的。可你就不担心,万一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么门呢?”女孩质问的同时,葱般的十指陷两丰满的肉,像面团一样肆意各种形状,让男人的息愈发重起来。
宁致远无语凝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实中,以豆为媒介,短暂地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当作炉鼎,以、气为药,运用神去烹炼。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撒泼打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其实我更擅长用结印合法阵,这枚符箓你拿去玩吧。”雪枫说着,将符箓贴上对方的额,两手虚心合掌,结了个未敷莲华印。法阵隐隐发光,一丝丝气注豆中,最终消失不见。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