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扭过,可怜巴巴地望过来,不自觉地在结尾带上了一丝颤音。
“Darling~”雪枫合地搂上他的腰,俯去看电脑屏幕,手指虚划过文字中的某,“这里写的不对,还要加去一……偷偷给祖母打小报告,透宁家侍在夜店里的丑事,不是么?”
完了完了,妻主都知了。钟浩然顿觉大势已去,不禁叹自己离带炖肉越来越近,陆家一个屁开花的夫十有八九就是他了。想到这里,他任命地闭上了睛。
“怎么不写了,谁允许你停来的?”雪枫照着前撅起的翘屁拍了一巴掌,将那弹十足的双丘扇得肉乱颤。
“写!写!!上写!!!”钟浩然赶紧睁开睛,奋力打字。
【这是一次十分深刻的检查,我对于自己犯的错误到非常惭愧……】
他今天为了方便办事,穿了一条黑的双丁,轻薄透气的布料没有后片,仅靠腰伸的两条带穿过与前片相连。这穿了等同于没穿,只堪堪兜住了枪和,对两只没有一丝遮挡,整个屁完全在外面。
一想到这只屁上就要变得伤痕累累,钟浩然便意识地绷紧了。他缩了缩脖颈,小心翼翼地提建议:“宝贝,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咱可不可以换个工,不用带啊?”
雪枫听了微微挑眉。男人刚刚解了两颗纽扣,从领望去,恰好能够看到分明的锁骨。最近他健卓有成效,背肌展开些许,将条纹衬衫的肩线撑得笔直。衬衫便是卡在丁字中的屁,丘浑圆翘,肉紧致饱满,宛如无尾的柯基一般惹人怜。
对方并不是嗜痛的类型,她也没有打算拿带亲吻这只屁,给它上。然而这家伙总是疑神疑鬼的,让人莫名不怎么办?雪枫向来是个行动派,见礼盒里有个罩,顺手拿来给钟浩然上了。
前突然一片黑暗,钟浩然立刻慌了。冥冥之中觉后有冷风掠过,落在肉上发“啪”的一声,吓得他菊花一紧,起了一鸡疙瘩。
“有那么疼吗?”雪枫简直要被他逗乐,举着一支猫爪拍,一又一拍上对方的屁。
猫爪前端凸起的肉垫在光的肤上留一个个粉红印记,如同在雪地上绽放了朵朵梅花。钟浩然终于反应过来打在自己上的是什么,松了一气,不料先前过度的紧张让私了,顺着并拢的大隙了来。
雪枫纸巾在他间了一把,声音透着笑意,“你湿了。”
钟浩然老脸一红,“还不是被你吓的。”
“吓了?不应该啊,你面的小可不是这么说的。”背后传来调侃的话语,一秒,那张沾满的纸巾捂在了他鼻上,“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不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