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枫这里觉得有趣,训诫师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中,那种钻到妻主裙底毫无作为的反应简直逊毙了,合该被吊起来一顿狠。于是柔韧的鸡翅木教鞭接踵而至,如雨打芭蕉般教训着那只欠揍的屁。
的男人仿佛死机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雪枫可以受对方腔中的心脏正在狂,赤的肌肤温逐渐升,四肢委屈地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应激的猫咪,在自己的瑟瑟发抖。原以为他只是个沉闷古板又没个的老男人,谁知竟有如此可的一面,真是有趣极了。
宁致远犹如醍醐灌,不顾后的疼痛,急忙伸双手到摸索。
他话音未落,鞭梢“啪”的一声扫过尖,训诫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宁庶夫,您忘记老刚才说的话了么?侍是什么?您在这里,能用来服侍的只有上前后三个儿!姿势摆好了,腰沉去,屁抬,重新向妻主请赏。”
于是在雪枫的视野中,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男人四脚着地,右向后抬起,将私密完全展来。随着他小腹肌肉有力地收缩,一清从阴端的,成抛线状注脚的痰盂里。他得有些急了,汹涌的浇到敞容的边缘,溅朵朵花。
宁致远的微微一顿,随即像找到了路标的旅人,麻利地用唇齿咬住那方轻薄小的边缘,沿着妻主白皙修长的大,小心翼翼地脱了去。
“宁庶夫,你在什么?夫的礼仪呢,宁家的教养呢,你全忘了吗?”
宁致远了,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手,这一次他主动钻了妻主的裙。
雪枫从他嘴边将衣走,不紧不慢地问:“接来知该怎么了?”
宁致远一扎妻主裙底,毫无心理准备,顿时方寸大乱,晕花。在过去的三十年中,他从未跟女有过任何亲密接,连小手都没拉过,一上来就经历这么劲爆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更要命的是,刚才他一撞来的时候,整张脸贴上了一方轻薄的小,刹那间女独有的芳香味充斥在他的鼻之间,让宁致远的脸彻底发起烧来,浑的血都沸腾了。
宁致远听了,那张清俊温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但他只是羞,并没有恼,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谨守着夫应有的礼仪。宁致远恭敬地垂眸,用颤抖的嘴唇说:“请妻主赏开上。”
男人钻裙摆,中叼着一条真丝,两颊绯红,气吁吁。
宁致远的屁在游街时已经结结实实挨过一顿板,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疼得泪汪汪。浑圆饱满的双丘被得红发,油光锃亮的肉挤在一起,如同一对大红灯笼挂,甚是喜庆。
“混账!放肆!不许乱摸!”训诫师简直要被他的蠢笨无礼气疯,只能将满腔愤怒发在对方的屁上,将它得积增大了一倍,活似一只发期等待交的母猴。
收都收了,总不圆房也不是个事儿。夫的调教课程中有一些是需要的,总不能让冷冰冰的死给对方破了,那样未免太过委屈。
男人顺从地爬了过来,红着脸说:“请妻主允许侍。”
“可以。”雪枫立刻应允。
训诫师和助手都是阅男无数的资深女侍,调教经验比家中的教养嬷嬷还要丰富,雪枫面对她们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大大方方地朝宁致远招了招手。
男人拘谨羞涩的神态成功取悦了雪枫。涂着鲜红豆蔻的脚尖抬起对方的巴,雪枫嫣然一笑,秋藕般的长一勾一卷,便将男人带到自己,踢睡裙层层叠叠的丝裙摆之中。
训诫师见她来了,上前行礼,:“大小,为了方便宁庶夫接来的调教,能否请您先为他开苞?”
雪枫抬起手,阻止了训诫师的笞责。她以脚跟在人的脊背上了,淡淡地提示:“用嘴。”
了解并掌握巫族女的生理特征,是每位巫族男的必修课。他深刻地明白,巫族男还保留着人类男祖先的瑕疵,一阴同时兼顾了与排两种功能,低级野蛮,污秽不堪。阴方坠着一对丑陋的卵,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那个位被人钳制,便是扼住了命运的咽,他们瞬
真是只好屁。雪枫被前的景引了过去,在沙发上坐来,准备全程欣赏。
“没规矩!”训诫师目光一凛,手中漆黑细长的教鞭毫不客气地落去,将那只粉红的打得肉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