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DIY打屁时还要兼顾现场直播,需要腾一只手举着手机,只能照顾到一侧的丘,这便导致他的右半球红胀,比左半球大了整整两圈,这种不和谐的在挑剔的陆大小中直接被判定为失格。
到底是哪个耳报神把这种丑事到祖母面前的?老人家心脏不好,可听不得这个。
“妻主,我错了,求放过!”男人被电得腔发麻,不由自主地吐了,连连求饶。
“是妖怪名单啦,S级任务……”
三月五日,星期六。
雪枫松开远程控制贞锁的钮,淡淡地吩咐着:“换另一只手,继续。”
雪枫在回笼觉里着最后的挣扎,闭着睛大笑三声,“他昨晚在游轮上跟一群业界名开party,怎么可能去夜总会砸场?你就逗我吧。”
“哎哟,我逗你嘛?”闺蜜简直要被她气死,“千真万确!今天凌晨三,你表哥从一堆白花花的脯和大里拖一个人,正是你们家那个小宁轩啊!”
初。就见雪枫动了动手指,刹那间一电从急转直上,不但电了贞锁的小弟弟,连门、乳、阴这些区也照顾了个遍。
“哦哦,看到了看到了!厉害厉害。”闺蜜反应很快,话锋一转,“亲的你知吗?你表哥昨晚带人闯一家人类开的夜总会,差儿把人家店给掀了。”
“遵命!”钟浩然终于不用再被电鸟了,赶紧表示极度的合,还动作稽地敬了个礼。他将手机平稳地交到右手,左手对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半边肉,开始了新一轮的掌掴,“宝贝放心,哥哥我一定好好教训这只欠揍的屁,让它明天得连都提不上!”
“怎么不气?我现在真后悔把车钥匙交给宁轩保,这人太不着调,说不定在我的车里过什么呢!”雪枫忿忿不平。
她迷迷糊糊地接了,就听手机中传来闺蜜惊讶的声音:“亲的,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在睡?可不像你哦。”
闺蜜尹师诗是江淮尹家的女儿,因为两人祖母的交,从幼时起便往来甚密,无话不谈。她现在为好友鸣不平,觉得雪枫家的规矩实在宽松得可以,侍都敢背着主人去浪,简直就是罔顾祖宗家法,不严惩本不足以平民愤。
雪枫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钟浩然就陪着她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小时,184cm的大躯跪撅在桶盖上,狠狠地揍着自己的屁,将两粉拍红拍,拍得火。一定西装被他扭动得起了褶,领带也在运动中歪斜,最后打得两只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手掌都麻了,也没有丝毫怨言。
“啧啧,玩得还花。”雪枫想想那场景便忍不住咂,“话说他怎么不多找两个男公关呢?他浑上好几个,光靠女招待能满足他么?”
雪枫到家之后实在困乏,与对方互晚安之后倒便睡,完全不知这一夜发生的事将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总之,现在这事儿已经被你家老太太知了,等着瞧吧,可有的闹呢!”闺蜜说完便挂了电话,徒留雪枫一个人呆坐在床上,哑无言。
上午九,雪枫从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
“……”闺蜜对雪枫生气的十分无语,这年侍跑去夜店嫖娼,不就间接表明妻主没有能力满足自己,打妻家的脸么?不过看对方毫不在意的样,似乎并没有幸过那个小白脸,所以才漠不关心也说不定。
“哦,设计方案要上会,赶着图?”闺蜜很明显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雪枫双手捂脸钻了浴室,她需要静静。
“还能什么,吃喝嫖赌呗。”闺蜜鄙夷,“听说小白脸被找到的时候正在玩3P,被女招待和男公关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活脱脱一枚夹心饼,都翻天了!”
华夏大地有名的驱师就那么几家,大分都是姻亲,打断骨连着筋。钟家地南粤,家族从事风行业起家,黑白两通吃,家底殷实。钟浩然的母亲是钟家现任家主,也是雪枫的姑姑,两人是名副其实的表兄妹,可谓青梅竹、两小无猜。因此他在陆家一众夫中很受妻主,不然也不会整日油腔调,撒卖乖。
新时代的驱师不再局限于守护故乡一方土,她们更愿意四海为家,从事一份喜的工作,兼职驱,愉快搞钱。像雪枫这样的一级驱师,无论挂在驱协哪个分会名,人家都是求之不得。想她两年前初来乍到,立即受到了华南分会全父老乡亲的烈迎。会长甚至派了两队少年来给她送花、舞、表演节目,搞得跟选妃大典似的,一度让她不想再踏驱协的大门……
“昨晚加班了。”雪枫混地说。
“哈?”雪枫这回彻底清醒,“他去那里什么?”
“你竟然不生气?”闺蜜十分不解。
雪枫家里亲戚多,生的男孩也多,论辈分能当她表哥的一双手都数不完。然而闺蜜中的那一个只能是钟浩然,毕竟是人家姑娘从小追到大的男人,要不是钟浩然打死不从,他现在早成尹家的正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