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剧院呀。”田蜜推着乔楠靠近的。“哎，你让一让，挡住我看电视了。”

乔楠唏嘘，“这就是所谓的阳白雪和艺术？我看就是封建思想，就是俗气。”

田蜜敷衍不过去，睛恋恋不舍的看着台上手握团扇婉转摆动的华文漪，开始耐着断断续续毫无章法的讲故事。

田蜜不不愿的张嘴，吞。

乔楠早就习惯了她的“默然”，若无其事的又问，“陌上风遍，人间韵事多，这唱词什么意思？”

“电视上不是有显示吗？”田蜜在心里叹了一气，知不好好回答一番是打发不掉他了。“这是昆曲，华文漪和岳缇主演的。”

乔雨的从哥哥的气里面觉到了“危险”，开始反击。“我再忙也没有你忙呀，忙到都忘了有个家。天要红雨了还是太阳改从西边来了？一走几个月的人，现在又天天回来吃晚饭？”

“哥，你拿着勺什么？”目光落到田蜜上又成了关心，“嫂，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田蜜也顾不得乔雨何想，站起来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你还记得回家吃晚饭？我以为你忙到忘记了。”

这戏看完，田蜜也讲累了，乔楠还在问着，“她又和他再一起了？”

田蜜浑燥了起来，极不自然的低着吞咽着嘴里的。

田蜜这忍不去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别再吵了，等我看完再说话。”

“我要自己吃，我又不是小孩……”她趁着间隙，又老话重提。

“哦，讲什么？”

这句话让田蜜接受不了，她的“心肉”怎么能容忍他这么看低，这比直接看低她还更严重，她的声音陡然了起来，“你看不懂就说俗，我看俗的是你！我白白和你讲了几个小时，我现在才知你本就没看来其中的。”

乔楠这越发有了提问的兴趣，“我陪你一起看，你给我讲讲这戏讲的什么？”

“哥，你怎么也在家？”乔雨哼着歌走餐厅，并没有注意到里面两个人的动作。

田蜜只装听不见“无聊”话。

乔楠看她那如痴如醉的神态，老实的在旁边坐了来。

田蜜心里不服，从来都只有她磨人的份，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天，可是嘴上还是在回答，“当然要在一起啊，要不然怎么团圆？以前人们看戏就图个大团圆。”

乔楠打破沙锅问到底，“我是问这演的是哪一？”

“你看的是什么？”

乔楠笑着拉住她站起来的，“你去哪儿？你不是说我没看懂吗？那你再给我讲讲？”

乔雨这番夹枪带棍的话说完，才有勇气朝乔楠看过去，这一看她更觉了不正常。

乔楠又喂了一鸡羹。“你是不是想说我有恋童癖？”他看着她，满脸是笑。

不到两分钟，他不甘被冷落，又开始发问了，“这是什么戏？”

甜蜜刚刚涌起的那一激愤就这么偃旗息鼓，脸上的表缓和了来，笑：“我才不对弹琴呢，不给你讲了，要看故事

“别闹！”他把手再往她嘴边推一。“快吃。”

“昆曲。”田蜜的注意力只在电视上，懒懒的答。

田蜜坐来不久，乔楠也随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