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转过去了整整一周。
当她思考着踱步到自己屋,路过换装
“放心啦浅浅,等你准备回来前记得给打电话,好给你准备晚饭。”
即使心底清楚自己对于的观念是完全错误的,可是她的脑海里总有一莫名的力量将她向着错误的方向越推越深。自己越肮脏反而越期待,期待着某一场、某一个人的救赎。
这才是这个问题最棘手的地方。
对于这个贸然梦的不速之客,林清一开始还存有几分戒备,可是经过几轮酣畅骨的交合后,林清就完全对她失去了抵抗。最重要的是屈从于她自己可以毫无顾虑的去享受,只需要将一切的污秽归结于她的命令,自己就可以不再负担纵的罪责。
长此以往,每次被她拿来激励自己抵抗侵蚀的人或者事,最后全都变成了自以后难以消弭的悔恨。而这些悔恨又会被一次自时的自己利用,成为刺激自己望的帮凶。为的就是告诉自己为了有多么堕落淫贱,通过一次次的自我羞辱与自我贬低攫取病态的快。
因为自的病,她暂时戒掉了长期的自习惯,痛苦的禁时常让她辗转难眠。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的幻想渐渐衍变成了一场场离奇的梦。
她不禁会去想,如果边真有一个这样的主人就好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和梦境一样跨过心里的难关。
“嗯嗯,晚饭记得简单一,千万不要累到自己!”
每次醒来,受到自己的湿,林清都会怅然若失。
其实林清原本的打算很简单,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卑躬屈膝去某人耻辱的隶。而是想在自己的脑海里虚构一位虚拟的主人,类似于自欺欺人的自我麻醉。不过梦里的那位主人拥有可以带给自己,林清希望自己幻想的主人也能如此。
可是她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自甘堕落呢?
林清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自己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纯洁矜持的自己了。原本青涩木讷的早在一次次的洗礼中彻底蜕变的熟淫乱,连自己对于原本纯洁正确的观念都已经变得污秽不堪。虽然仍旧可以维持表面上的优雅丽,但是林清知现在的自己本质上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反差婊。
她曾无数次挣扎着想要改变现在的自己,可是每一次的尝试都会被对的极度渴望击的粉碎。
终于,随着念的生发芽,林清打算在今天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了。
林清当然知,幻想的主人最应该以可以带给她的Q小为原型。但是林清不想这么,因为Q小是现实存在的某个人,自己贸然将她为幻想的主人,很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现实生活。更何况自己对她没有丝毫的意,怎么可能荒唐的认她为主?
梦境发生的地、自己所的年龄、梦里遇到的场景各不相同,不过始终如一的是梦里有一个她看不清相貌的女人。神秘女人总会一次次告诉她,她是她的主人,会给予她想要的快乐。
只是林清没有想到,这种虚无缥缈的期待居然能在染上伤寒的这些日找到答案。
只是,该从哪里找到一个没有现实踪迹,又能无条件的收获自己信任与意的人呢?
目送着妹妹门,一刻林清将双紧紧绞在了一起。悸动如一凉泉直冲心底,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忍受了整整一个星期,自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将的望发来。
自始至终困扰着林清的最大问题就是,她无法依靠自己得到,一切淫邪的念都因此而生。
前一两天林清疼的连地都困难,脚趾都现了冻伤的况。不过还好,妹妹林浅已经完成期末考试了寒假生活,可以帮忙照顾。从第三天开始,林清的逐渐好转,终于可以在屋里走动活动,直到时间满了一周,林清的况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和同学约好了去图书馆学习,记得不要到乱跑哦~”
不过正常的只是她的健康,肉的望却在这段日与妹妹的亲密接中望愈演愈烈。
不能。她是,是成熟的一方,也是注定理智的一方。
长如母。她只会盼着妹妹向着更好的方向成长,又怎么能自私的将她永远拴在自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