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蔚翻检了一推车里的原材料,又去拿了一些速冻品,这才去结帐。
到了家。庄蔚脱了大衣径直去了厨房。
见旁人看神病一样的神,咬牙闭“动界Animal脊索动门Chordata脊椎动亚门 Vertebrata哺乳纲Mammalia偶蹄目Artiodacty科Bovidae属Bos”。一气说完,连气都没换。
庄陌不敢再多逛什么地方,生怕到时候庄蔚说更多惊世骇俗的话来。她匆匆去冷柜抱了桶装的鲜和屋装的酸。又挑选了一些时令果,促庄蔚结帐离开。
“中国人习惯对于自己难以接受的举动贴上变态之类的标签。其实英文里pervert这个词并非是什么贬义,我当年的同学里但凡现在比较有息的,当年几乎人人都过几件疯狂甚至变态的事。换一种角度来看,你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其他人的利益,这只是你个人的私事,别人本无权置喙。所谓变态其是一种执着,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个人信仰。”
庄陌若有所思。半晌才徐徐开,“叔叔,你过什么疯,呃,变态的事吗?”
庄陌表有些呆滞。直庄蔚喊她车才回魂。
庄蔚轻蔑地一哼,“别人与我有什么系。即便他当着我的面说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不仰丈他人的鼻息过活。再说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几十年而已,最重要的是自己,至于别人本不用费心。千万不要愚蠢地希望你能让所有人满意,你又不是钱。”
庄陌脸微微一红。想到了某次献殷勤被庄
庄陌不自觉地撇撇嘴,“有这么买东西的吗?又不是在实验室。”
庄蔚却正,“不是变态,这是一种神。”
庄蔚迟疑了一,“我曾经为了了解致幻药和中枢神经系统以及外周神经传系统的相互作用拿自己实验,服用了两个月的迷幻药和乙二醇的混合,然后每天记录药在自己组织里的度和衰变,以考察药代动力学对于中枢神经的作用。最后实验结束我也在医院里躺了近半年。”
庄陌显然一时消化不了,“可是别人会说闲话的。”
神?神经吧!
“你也替导师准备半年的生切片,你的刀工也就不成问题了。”庄蔚知她在想什么。
庄蔚从未见过她撇嘴的可表,“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认识一个医学院的德国人,那才叫疯狂。他的钥匙圈是人的尾椎环骨。喝用五百毫升的烧杯。就连吃烤鸡,最后也会将骨照鸡的解剖结构整齐地排列好。”
庄蔚满意地。
庄蔚握着刀柄,运刀如飞,一堆平均直径0.3厘米的茄丝立刻小山一样的码好。好细的刀工!庄陌心中赞叹。
“怎么,不可以?”一记刀飞过,“还不过来帮忙!”
庄陌抖了一肩膀,“好变态的家伙。”
庄陌又一次受到了惊吓。话都说不利索了,“叔,叔叔你,叔叔你会烧菜――”
庄蔚瞪她一,说,“怎么,和我一起买东西压力这么大?”
实在是太彪悍了。庄陌脑里只剩这么一个念。
两个人将袋放车厢,上了车,庄陌才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