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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异侵的时候,到疼痛,想要发痛苦的声音,当然是正常的反应。但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于雷贝莎而言完全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还有比疼痛更麻烦、更令人无所适从的东西……
“嗯、啊……!”只是一时不太适应,并没有受伤。丝在用手指侵犯她的,慢慢地深到深,又退一,很快就磨了不少汁,微微的疼痛在这样的过程中也完全消失了。
女人的手指轻易地从最隐秘的那个侵她的,她迫她分开双,迫她与她行交般的行为。的度无法忽略,越来越明显的声也让她到焦躁,但肉获得的受无法作假,愉快的觉轻易地盖过了疼,让她的意识变得模模糊糊的。她已经熟悉了这种肉的愉悦,不知不觉沉迷其中,她明白对快乐产生渴求的望无疑十分危险,但现在的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依赖的手段与之抗衡。
她现在只能被动地承受丝给予她的一切。手腕和脚腕上冰冷的锁链,脑中快要炸开的那份痛楚,睡后每每袭来的梦魇,还有此刻让她焦躁而愉悦的快……
全,都是拜她所赐……
“哈、呼嗯、啊……!啊、”的被女人熟练地用手指,激烈而昂的觉让她自然地想要发声音。腰在止不住地颤抖,在异常的度中到使不任何力气,偏偏丝又在这种时候开始用另一只手去逗柔的花。
或许,或许她该为此到痛苦和耻辱,但是……
“呜……!啊、哈……!呃嗯、嗯、”
过于烈的刺激让她的声音越来越,息变得更加激烈而急促的时候,雷贝莎终于还是睁开了。
不,她并没有想要获取任何视觉上的信息,她也并不想看此刻一定在笑着的丝。这一定只是因为,肉受到的刺激太过激烈了……
“呃嗯哈、啊……!嗯、嗯嗯!啊……!”
但她也并没有看清丝的脸,睛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泪模糊,一切都朦朦胧胧。既然什么都看不真切,不如就再度闭上睛吧――可她在这时又因为可笑的理由不愿意这样,至少,她并不想被丝看到泪来的样。
手指被柔的紧紧地夹着,温的淫已经把她的手掌都湿了。收缩的频率像是变快了,嗯,快要到了吧?丝微笑着欣赏着女人的脸,快要的时候,雷贝莎的反应会变得更加生动可,声音好像也快要忍不住了呢。她几乎完全沉浸在快中,稍显茫然的表,真是可得让人想要狠狠地一吞去。
“雷贝莎大人,觉好一了吗?”女人的声音轻缓而优雅:“再深一比较好吗?还是现在的力度比较舒服?”她的态度这么温柔,在雷贝莎里的手指可一都不温柔。雷贝莎咬着牙,大着气,将脸转向另一边,这样的动作却好像取悦了对方,让她听到了女人的轻笑声。
的被重重地去,不受控制地弓起来,电般的激烈受让她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变得很:“啊……!啊,嗯……!、唔嗯……!丝……哈、嗯嗯――”
她终于叫她的名字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用这种甜腻的声音叫她。尽她明白在这时候被呼唤不可能有什么意义,丝还是笑着了回应:“嗯,我在这里哦。”
雷贝莎的很快就又无力地倒在床上,她在的余韵中激烈地息,什么都无法思考,只闻得到属于丝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