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鼻尖酸涩,偏看向钟衡。
十分钟后,他看见薄梁朝他们班走来,手中正拿着一盒芝士糕。
老板娘又说:“第二天他来的时候嗓都失声了,
“没有。”钟衡冷着脸止住了老板娘的话匣:“两份芝士糕,两杯,谢谢。”
薄梁停脚步,“嗯?”
不一会儿,老板娘端着甜品上来了,祝深搬来了椅,请老板娘坐:“您给细说说。”
薄梁笑着了,看了手表,一边跑,一边:“会,次教你啊。”
老板娘见祝深不信,摇着扇越说越来劲儿:“我还记得有一次啊,阿衡没带钱,却很担心那人没吃早饭,提给我儿补习功课抵债。”老板娘朝祝深笑笑:“他对那人可真是上心啊。”
两人来时,老板娘眯着睛打量了一会儿,显然是认了钟衡,朝他笑笑:“阿衡?好久没来了。”
他藏在门后,守株待兔,准备将那送芝士糕的人吓上一,告诉他,喜嘛要藏着掖着,本少爷允许你喜我啦!
祝深咬牙了。
无一人,桌里也是空空的。
老板娘笑嘻嘻去准备。
只听钟衡轻咳一声,“不是这样。”
“薄梁!”祝深却突然叫住了他,咬咬唇,好像什么话都问不来了。
“藏在门后什么呀?”薄梁笑着问他。
还没等钟衡说话,就听老板娘:“可不嘛,记得他中那会,隔三差五地过来骗吃骗喝。”
祝深却起了好奇心,非要细挖这段历史。只是无论他再问什么,钟衡都不说了。
祝深觉得奇怪,“你以前常来?”
老板娘掩笑,回看了钟衡一,神都要掉冰碴了。于是她只好掐去尾掩了个大概:“他隔三差五就会在我这里买一个芝士糕送给别人,还叮嘱我包装得好看些。”
祝深心如雷,站在原地捂着脸傻笑。
祝深握着拳问他:“你会折心吗?”
钟衡低:“嗯。”
其实已经说不清是因为薄梁给他带芝士糕他才喜吃,还是因为是芝士糕才更喜薄梁,年少的总是青涩朦胧却经不起细敲。
祝深睁大了。
祝深愣住了。
许是因为还没到放学时间,甜品店没什么生意,老板娘坐在椅上摇着扇,清清闲闲地听着循环播放着四季歌,扇摇了节奏,显十分惬意的样。
祝深指着他手中的芝士糕,心里怦怦直:“这个……是……给我的?”
“你想吃吗?那就给你啦。”薄梁将糕递给了他,抬手看了表,还有时间再去校外买一个。
“还有一次!”老板娘一拍扇又:“是晚上了,阿衡提醒我第二天准备芝士糕。那天好大的雨啊,我跟阿衡说没有芝士了,问他别的可不可以。阿衡上冒着雨骑着车跑去超市给我买芝士……”
何必细敲呢,早就时过经年了。
祝深难以置信:“还有这样的事?”
祝深瞠目结,偏看了钟衡一,幽幽:“真是想不到啊。”
“你说这孩傻不傻,一个超市卖完了,又跑到另一个超市买,等他回来的时候都淋成了一个落汤鸡了,全冰冰凉凉的。”
倒是没想到,找了那么久,原来竟是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