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从闻人若第一天上班起,他就把她当活菩萨似地供奉着,只敢派给她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薪却开得比跟了他十年的老员工还。何况,闻人若每天是要向上汇报工作的。这每日一报名义上是汇报给他的,实则统统发到了彦祁的专用邮箱里。他哪里还敢给她什么实质的工作。万一她在邮件里多说了几句闲话,他们这小破公司还不就是人家一个手指就碎了的。他还指望着靠她傍着彦氏这个大客,让他们扭亏为盈呢。
“嘛?”她没好气的问。
但是,世界上的任何秘密,越是想藏,却越是藏不住。私营企业的小老板,哪个不是抠门的要死,恨不得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用。即使储菲菲和老板如此不一般的关系,该陪客还是得陪客,该差的时候还是得差。闻人若的特殊待遇让一人等立刻闻了异样的味。
闻人若在这个公司的特殊地位,除了老板林富全知晓外,其余人一概不知。彦氏的总经理并没有让他关照什么,只是再三的吩咐要他保密,尤其不能让闻人若知这份工作是他特意打了的。但他又不是傻,非要人家把话挑明了。
理,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己确实好学上,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和老板“有一”的关系。
“别让闻人若去陪客,还是叫小刘陪你去。”他压低了声音说:“人家一小姑娘,恐怕应付不来。”
林福全听到办公室里的河东狮吼,赶紧探来朝储菲菲招招手,示意她去说话。
闻人若抬看了看她,“嗯”了一声,低继续工作。虽然她是不太乐意陪客吃饭的,但既然是直隶上司了名,便不好推脱。况且她刚来了不久,也确实是这个办公室最清闲的人。储菲菲的话虽然说的有些过,但理确实是这个理。她拿了这样的薪,却仅仅是一些文员的工作,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一个长相猥琐,略迹斑斑的中年老板,对新的单女员工殷勤关照,嘘寒问。一般人会怎么想?也无怪储菲菲会拍着桌在办公室发脾气了。
“市场的,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就能有客找上门了?写写什么破报告,就能有订单从天上掉来了?”储菲菲对着两个业务员指桑骂魁的斥:“老娘我陪吃陪喝陪唱歌!你们倒好!成天窝在办公室里空调!孵小鸡啊!”她气呼呼的说着,转望了一闻人若,指着她喊:“闻人,班跟我去陪客。”
储菲菲本以为她会推拒,想好了要把她痛骂一顿。她什么来,这个公司之所以能维持到现在,基本都靠她拉的客。跟了林福全这么多年,把最好的青都给了他,给了这个公司。到来,自己风华渐褪不再年轻,林福全却又有了新的目标,怎能叫她不生气。想到当初他就是用这些招数把自己骗上了床,心里就一气。
“凭什么?”储菲菲一听就来火,“哦!人家是小姑娘你就心疼了?”她气得睛红红的,怒气冲冲地说:“老娘我当初就不是小姑娘了?我陪酒到胃血的时候就不是小姑娘了?我为了合约被人趁机揩油的时候就不是小姑娘了?”心酸往事泛上心,储菲菲睛里涩涩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