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他皱眉。
由于有参与人主义救援的工作人员在冲突中丧生,所以刚加沙地区没多久,他们又被迫从这里撤离。
协会的同伴。
席元哲眯起。“你别告诉我,你要去的是现在正在打仗的加沙地区。”
“要去哪里?”还没等她把电话放,席元哲就将汐拉自己怀中。
席元哲半靠在床上,浅浅地笑着。
受到轰炸的有很大一分是学校,撤离前更是听说以军将一百五十多人关在一栋房舍行集中轰炸,其中大分是儿童,丧生的人中年龄最小的仅仅
“汐,那里很危险……”席元哲停顿了。“我知你这几年一直都在这些事,可是,我将它看成自我放逐。”
“嗯,然后呢……”汐缩了缩,挥手让他停止,不想反而被他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我去……分几批……当然要第一批去……帮我争取一,医学我不行,但心理学是我的专长,他们会需要的……嗯……好,等你消息。”
“加沙。”汐抿唇。刚结束悲喜交加的2008,加沙地区的战争冲突给2009开了一个最糟的。
“别说得自己好像救世主一样,席元哲,你别忘了,你也是侩手。”汐推开他,三两套回自己的衣服。“我不想跟你吵,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请你别随意改变它。还有昨晚,那并没有任何意义。昨晚只是我觉得寂寞了,刚好想找一个人来陪,而你恰巧在我边。”
“不是怕吵到你嘛。”明明一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但咧嘴一笑居然好不可。“还没回答我,要去哪里?”
“那里目前被以列封锁,所以必须先得到以列政府的同意。”突然发现自己的解释很多余。
“每次你离开,尔睿边都恰巧发生一些事。”他犀利地让她无可逃。
“那只是凑巧。”只是凑巧!
明明是毫不留恋的离开,可是看在席元哲里那个影是摇曳生姿了起来。
由于以列的封锁,加沙地带的生活用品极度短缺,民众生活十分艰难,人主义对他们来说本就是杯车薪。
“不是现在就去。”汐直视他。
“傻女孩。”他抚上她的脸,薄唇凑上来细细地吻着。“不把伤来,怎么治,怎么复原?”
“一大早就遛鸟,真不要脸。”汐瞄了他光的一,嫌恶。
蓝汐只有一个,尔睿不肯放手,可他也不想放,怎么办?
“没有,你说。”她挣扎着坐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清醒些。
这时席元哲草草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看到她在接电话不赞同地扬扬眉。他爬上床,恶作剧似地撩开她的长发,开始细细吻她的背。
所幸她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受失落。这里都有危险,不时有以列的飞机在轰炸,城市时而听到爆炸的声音。他们的工作项目很杂乱,她肩不能扛,只能利用所学陪着经历战争的孩们,可是彼此语言并不相同,通过当地的翻译,心理治疗收效甚微。
同伴们时常收到家人朋友的短信或者电话,大都是询问那里的况,更重要的是嘱咐他们要注意安全。她没有接到任何人的电话,甚至只是一句“是否安全”的问候语――可的筱宝宝甚至不知她跑到这里开了,除了她,汐居然想不到自己可以报平安的对象。
“不是的。”她无力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