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自曝了份,却依然跪在辛月脚边,“我大哥容不我,母妃就想让我来避开大哥,我早听闻女皇陛英勇无双,于是想来投靠您……”
辛月的神完全被这个人引住了,面前展开的画卷上画的是什么都没看清。
辛月住他的脚,“没有人给你送过人什么的吗?”
二皇一听这话急了,连忙去抱辛月的腰,“陛不要走……”
辛月站起来,“罢了,就当我没来过,看来辛国也当不了你的靠山了。”
“是。”二皇站起来,眨着,扇动着他密的睫看着辛月。
辛月怎么可能让他靠近自己,在他扑过来时一脚踢在他,“放肆!”
“没有。”
辛月放手里的镜,爬到辛辰边躺,“真是不可思议。”
隔了几天,辛月后临时改了行程去了四夷馆,在四夷馆,使者心照不宣地让那名少年来为辛月斟茶。
“是。”
因为女都在侧,辛月不好对他怪的安抚笑脸,只能继续冷着脸说:“怎么,连名字也不能说?”
辛辰的脚从她衣服里伸去,在她肚上挠了几,但他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读书模样。
辛月冷言冷语的,居然让那少年红了脸,“我、我就是二皇。”
那人似乎觉察到辛月在看他,抿着嘴又把往埋。
屋的响动引了屋外的人,于是整个四夷馆都闹腾起来。
女轻声叫了她一句,辛月匆匆扫了一画卷,“收起来吧,二皇有心了。”
她有心虚,因为她好像中计了。
“你说的投靠就是来给我当侍夫?”
辛月的女炸开了锅,纷纷都去扯二皇的手,拽他的脚,还有趁机打他的。
辛月赶忙想收回脚但为时已晚,二皇抱着她的,“陛我好喜您这样,您是我心目中最威武的……”
要是他是个供人取乐的小倌或者是乐伎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个皇,辛月一想到他的皇份,再一看他纯洁无辜的大,有恨自己一时被迷惑。
辛月有受不住,看来他只有不说话的时候才是人。
这天晚上,辛月对着镜端详自己,“难我已经到了会有人贡人的年龄了?”
少年的手顿了一,抬起睛看她,好像有为难。
“怎么回事?”
二皇躺倒在辛月脚,居然又红了脸,哼哼唧唧的,“陛对我好暴……但我就是喜陛这样……”
二皇盈盈,“如果能得到陛青睐,我自然没有怨言。”
辛月一手捂着脸,“你先起来说话。”
二皇有委屈地撅起嘴,“陛不喜吗?那陛喜什么样,我就改成什么样。”
辛月看着他如画的侧脸简直心的不行,想把他当摆件一样放在英华殿里。她低喝了一茶,“你叫什么?”
“你也好歹是一国皇,怎么……怎么是这个样?”
说好的雄才大略呢?
辛月好悬没一到他脸上。
这件事闹到最后差成为两国交恶的由,最后那边同意了二皇全由辛国理
“谁给你的馊主意?了辛国后之后,你连自己的姓也保不住,这你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