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孤锦便笑了。他又搂住了她,轻吻她的发:“我怎么了啊,我不就是随便和你聊聊天吗。”他顿了顿,状若淡然:“我在牢中无事,挑了个成婚的黄吉日,便是月初八。你觉得行吗?”
小兔又回来了!裴孤锦笑:“这不能啊,这才哪跟哪,怎么就能把我疯?”他凑去宋云桑唇上一吻,完全忘记了方才自己无计可施的苦,昏聩:“桑桑才不坏,桑桑就是有小。没关系,我喜!”
裴孤锦被她蹭得心又了:“不止没事,这回抓住了倭寇首领,证据可是板上钉钉,任谁也偷不走了。”他将宋云桑从怀中挖来:“桑桑啊,你爹爹有救了。”
宋云桑想象了那场景,觉得裴孤锦完的五官也没法拯救那张脸了。她忍不住笑了:“你往后再骗我,我就真给你剃光。”
裴孤锦便知她想到了牢中的主动献。裴孤锦剃了眉也能飘,假严肃:“你说我什么?”
宋云桑捂脸的手原本都往挪了,现又遮了回去:“你、你这是自己和我提娶吗?”她的声音的:“哪有你这样的啊。总得让长辈上门提亲吧,你爹爹上回都没松呢……”
宋云桑怔怔“啊”了一声,努力接:“躺在、最柔的床上?”
宋云桑瞥他一,也不和他计较了。她脸蹭了蹭裴孤锦的肩窝:“阿锦……我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裴孤锦就当是她夸他了,甚互相捧:“哪里哪里,桑桑也无法捉摸。看你这去牢喂蚊的法,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得!”
裴孤锦心一喜:“我爹早松了。”他装模作样担忧:“就怕你爹爹恢
宋云桑支支吾吾,说不话。半响,她委屈:“可是,阿锦不是答应了我,会等到房花烛夜,让我穿最漂亮的嫁衣……”
她垂首拧着衣角,一副犯了错的小媳妇模样。裴孤锦真不料哄得人不生气了,还得安人看开些。他照了镜,昧着良心说:“好的,我觉得完全看不来呢。”
宋云桑:“……”
宋云桑嘀咕:“我可再不敢怎样了。”她心有余悸抱住了裴孤锦,将枕上他的肩:“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被我疯要自残,心里又怕又愧疚,觉得自己可太坏了。”
裴孤锦还笑得来:“谁说不剩,到时我留个络腮胡。”
裴孤锦见她笑了便开心,哪她说了什么:“剃剃剃,桑桑说怎样就怎样。”
她不好意思说去了。裴孤锦偏偏追问:“然后呢?”
宋云桑:“……然后你一颗脑袋上,就一都不剩了吗?”
对了眉形,还是看得是画的。宋云桑低落拿了镜给裴孤锦看:“只能这样了。”
宋云桑先是喜,而后腾地涨红了脸。她磕磕巴巴:“阿锦,你、你说这个……什么啊?”
宋云桑捂住脸,又羞又恼:“不许再问了!”
裴孤锦将她抱在上,哄:“有什么不去手的。桑桑喜,把我发剃光了都行。”
裴孤锦贴近:“还有呢?”
宋云桑便微红了脸。她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肩膀:“郑都督真没说错。行事格无法捉摸的人,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宋云桑幽怨:“阿锦,你也真得去手……”